新塞进了衬衣里去。但即便是惊鸿一瞥,这个常年混迹于黑市的行家已经看出了门道,白肆不顾一只胳膊的命运还掌握在对方的手里,便饶有兴趣地起了老本行。
“你从哪里得到的这么大一枚黑曜石?真是极品,成色和切割出地好,否则不会有这样美的光芒,配饰的设计和工艺似乎也无可挑剔。如果能用它抵偿佣金,就绰绰有余了呢。”
“做白梦去吧。”齐洛锁紧眉
,浑身不快的感觉又加重了一层。黑曜纹章仅仅是
露在了这家伙眼前数秒钟,也让他感到是由于自己的过失而使它蒙受了尘污。而白肆却偏偏意犹未尽般死死地盯着他胸
不放,就像
冷的毒蛇发现了猎物坚硬盔甲下露出了可下
的柔软
体般,那出于欲望本能的全贯注令
发怵。
“最后一个问题,老老实实回答就能保住你这只手。”齐洛决定今天不再和他耗下去,在这个中心区最幽僻的房间里呆着就像海潜水一般,危机四伏的地方不宜久留,需要及时回到岸边正常地呼吸空气,
“肖像画是怎么回事?若你不是伤害我姐姐的那个犯,那到底是谁
的,你又怎么会画出这幅画来?”
“你难道就没想过,有问题的是她?”白肆游刃有余地回答,似乎因为厌倦对方的穷追不舍,终于放弃了吊他的胃
,“很简单,你姐姐骗了你。你说她的案子任凭怎么调查都一点线索都没有,就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件事一样?也许实际上就是没有发生过。”
“放,她有何必要编这种故事?”
“那要你自己好好想想了。至少直到画这幅肖像的时候,她还是处。她把
最宝贵的贞
给了我,而我把那美妙的时刻凝固在了这幅画中,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这么简单。”
“你一咬定她是自愿的,她凭什么自愿这么做?”直到这一刻,齐洛不得不承认他的内心正在出现动摇,他既拒绝这颠覆
的解释再
半步,却又盼望已成死局的事实出现全新的面貌。矛盾的
绪迫使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就像准备聆听那关节崩坏的刹那声响一般,去迎接下一秒的冲击。
“这是你姐姐付给我的佣金。”
因为剧烈疼痛而引起的经痉挛,白肆额上的青筋一根根
突起来,犹如在皮下垂死挣扎的蚯蚓,让整张脸孔显得更加狰狞。他却仿佛在享受这令
发狂的过程般,眯起充血的眼睛,冷笑着看向监察官僵硬的脸庞,“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陪你聊天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