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伯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深施一礼道:“谢公主、駙马知遇之恩,伯齐此生当效犬马之忠!”
却说官兵撤回大营,紧闭营门。
医韩保升接好了张敬达的右手臂,说道:“手臂虽已接上,但需养护一月方可恢復。但康復后并不能完好如初,接骨容易,接筋脉难。”
张敬达叹息道:“莫非是我一生杀人太多,才故有此劫。想我一介武夫,若右手不能恢復,就是活着,也跟死了无甚分别。”
韩保升说道:“大将军勿急,本人还有办法可保大将军右手完好如初。”
张敬达急道:“医快快说来,若能保我右臂完好如初,金银不计多少。”
韩保升道:“大将军言重了,我崔家世代行医,救活人命无数。行医如行义,行医谋利者,是谋财害命也。为大将军医手,老夫已竭尽全力,只是手上筋脉太多,无药可用,故难得效。此去华山住有淮南名医夏郎中,其人世代采药,以药为生。药性特,无病不治,无伤不医,无毒不解。大将军若要使得右手完好如初,非得此人不可医也。”
张敬达大喜,遂下令备好金银,天亮时便可起程。
韩保升又说道:“大将军不要有过高期望,那夏郎中虽嗜药如命,但其人心性孤傲,从不医官府之人。”
张敬达想了想说道:“此事不难,有烦崔先生陪老夫一趟,他夏郎中总不好掰了先生的面子吧。”
张敬达又叫人传来随军师爷,向皇上和朝廷上表,言明今日之败。速请皇上再派大将,前来晋阳。并言明反贼石敬瑭正勾结契丹,欲夺大唐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