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之二
一护很快就受不了了。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手掌的热度和触感都过于鲜明,寂寞了很久的身体,哪怕自己会偶尔紓解,但不一样,身体跟心灵是相通的,心灵沉寂索然,身体也并不敏感缺乏活力,而现在,心灵復甦在了重回的恋情之下,身体便也跟着活化,而且这个人是白哉,那么那么喜欢的思念的白哉,他只是日常的简单碰一碰都让一护有轻微的战慄,况且是这种直接的触抚和取悦呢?
舒服得牙齿都在细碎撞击。
「不、不行……白哉……太刺激了……我……」
「这么舒服的吗?」
白哉怜爱地看着身下抖得厉害,面颊红得要渗出血来一般的一护,吻了吻他蒙了一层水色而格外冶艷的眼,「忍不住了就出来。」说着,他上下揉搓的手掌并没有放缓节奏,反而故意用力擼动着,还用有薄茧的大拇指指腹去刮擦那柔嫩的精孔,一护立即受不住地惊喘出声,十指痉挛地抓紧了白哉的肩膀,甲床都用力得发白,「啊啊……不行……我要……」
活泼泼热乎乎的肉质在手中弹跳着,陷入了一阵紧绷抽搐,而白浊就溅了白哉满掌。
喘息声不绝于耳。
「好快。」Р248te.c20222020蒍楍攵唯①槤載蛧阯 綪至リР248te.c20222020閲讀
白哉俯首轻咬着他的耳垂,在耳边呼着气吐出撩拨的露骨的情话,「也很浓。」
「别……别说了啦。好丢脸。」
「有什么丢脸?一护想念我,被我碰就控制不住,我好喜欢。」
「白哉还……我帮你……」
脸红耳赤的恋人只觉享受到了就想要给予回馈,他就是这么直白简单的性子,白哉当然也不会拒绝他的好意,毕竟即便时间并不长,但白哉却已忍得很辛苦,他抓住那往下探的手按在了自己的下腹,「快……」
比白哉稍小一点的手立即乖巧地揉弄了起来,手法不错,看来八年间还是得到了锻炼,比当年可强多了,白哉低喘着,「一护,腿,抬起来。」
青年会意地用抬高一侧腿环住了他的腰,在他身下敞开了自己。
手指蘸着之前射到掌心的欲液就挤入了股缝,轻叩着那紧密的门扉。
「第一次的时候一护都哭了。」
白哉低声喘着,在那卖力取悦的手掌心挺刺,加剧那摩擦,「还咬我。」
「你……你那时候技术那么烂……」
「这次不会了,我会温柔的。」
「我才不相信,再说温柔也没有用……」
一护略转过脸回吻着在他耳垂作乱的唇舌,「你现在……」
「现在怎么了?」
「……好大。」
一护摩挲着那热焰腾腾在掌心的茎柱,心下满是敬畏,稍一用力,那粗长的硬质就要跳起来咬他的手一样,兇悍的本质暴露无遗,想着这么久没做,八成是要吃苦头的,但心里却又不免期待,总而言之就是很复杂,「也好粗。」
「喜欢不?」坏心眼的恋人一定是窥出了一护的这份复杂,故意地追问,一定要给一个答案。
「……喜欢的。」
一护热切回吻着他,「只要是白哉,怎么样都喜欢。」
「比以前的我更喜欢?」
「居然吃自己的醋?嘶……轻……啊……」
手指借着欲液的润滑一口气长驱直入,即便一根手指并不会太胀,但指骨坚硬,摩擦过内里的娇嫩还是会有火辣辣的灼痛,一护蹭着恋人的肩膀撒娇,他这些天约会,视线经常会被这长成之后的肩膀吸引——直角肩,平整而有力,比少年时代宽和厚,事非常给人安全感和性魅力的肩,一护这么蹭着,将气息烘在上面,冷白的皮肤就会泛上极浅的红,他忍不住咬了上去。
「啊……」
这么一舔,不但没能迎来宽赦,反而第二根手指也挤了进去,一护呜了一声哆嗦着,「太……太快……」
「一护放松,我忍不了多久。」
沉声这么说道,在手掌心蹭的硬物还故意重重顶了一下,穿出手掌顶着一护的大腿内侧,那么热,好像瞬间就又大了一圈,声音紧绷而危险——刚才那一咬,释放出了被锁链束缚的野兽!
一护骑虎难下,只能竭力放松去接纳在身体深处穿梭的手指,火辣辣的触感之外,是被强行撑开的胀痛不适,那手指却不给宽赦机会地来回插弄,还时不时分开将内里撑开,一护低声呜咽着,声音有点可怜,但瞬间却变了调——那手指找到了深处的敏感点用力一按,于是就跟注入剧痒毒汁一般,瞬间漾开了穿透全身的酥麻快意和无限的空虚焦渴,扣在恋人后腰的足跟不由压紧,足背都绷了起来,「啊……那里……那里……」
「一下就湿透了,很会出水……」
白哉低声描述着,刚进去的时候的确乾涩而紧张,但这具身体已经被唤醒,在指尖的挑弄下嫵媚的绽开了,他在一护攥紧的掌心摩擦着自己难耐的慾念,但身体还是记忆着曾经无上的甜美而不知满足,跃跃欲试要进入那温暖的欲巢中去,胸口在这份急切中像是被捆住一般,呼吸都变得稀薄而困难,感觉到那弹滑的内壁因为敏感点的刺激而紧紧咬住了指腹,那种紧窒,弹性,柔滑的触感……
脑子仿佛一片空白。『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白哉咬紧牙关,猛地将在一护手心衝刺的欲茎抽出,直接下滑而手指抽出,交接得相当顺滑地,迫不及待地抵住那入口就撞了进去。
似乎想不到他会这么做,一护的表情还是呆愣的,微张着嘴唇很无辜的模样,下一秒才皱紧了眉眼叫着痛,「呜你干什么……痛……」
「忍不住了……我想温柔的……」
白哉歉意地这么说着,下体却在骤然进入那温暖的巢穴的瞬间变得更加热涨,像是被吸住一样控制不住地往前涌,狠狠将那紧窒的媚肉操开,撞入,直到被完全包容,才舒出一口气来。
「别……别再进来了……痛……好大……」一护已经哭出来了。
痛得脸皱成了一团,眼泪扑簌簌地往外滚,晕红褪去,嘴唇发白,他被占有的情脆弱又可怜,却只会燃起野兽更为兇猛的征服欲。
手指胡乱撕扯着白哉肩背,抓出丝丝拉拉的疼痛——完全是火上浇油。
「抱歉……放松一点,一护……我爱你……」
竭力分心宽慰着,欲望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前后揉动起来,摆动腰部抽插,抽退的时候被痛得痉挛的媚肉咬得那么紧,摩擦间快感便火花四溅,舒服极了,而一旦向前推进,那内壁抗拒着碾压的欢愉和窒闷则让人忍不住咬紧了牙关,被逼出雄性徵服的凶戾来向前猛攻,誓要将那抗拒的,颤抖的内里操弄到再无力抵抗,只能顺服包容,无比的兴奋中,他故意地顶撞向那连接快乐的一点,顿时,挣扎和呜咽都是一顿,青年翻仰了身体,腰肢颤抖着猛地抬起,那少年时极为嫵媚纤细的线条如今依然诱人,内里更是褪去抵抗,火热又粘腻地贴服上来,紧紧咬着白哉。
「好些了吗?」
「啊……啊啊……」
泪水的包裹下,那冶艷的橘色琉璃略微涣散,回不过来一般在接踵的疼痛和欢愉之间,这被做得迷乱的模样大大满足了雄性的本能,他俯首吻着眼角的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