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下了狱。她求着看守之告知消息,却只得到谦郎是“谋逆主犯”。三
后,又一道旨意传来,只道左府男子皆发往苦寒之地,
子皆充作军
——她浑浑噩噩地被赶上马车,从此再不知谦郎的消息。
待马车停下,她也被一路引着来到了一处院落。她在圈禁时曾故意摔了瓷碗,悄悄地藏了一片于袖内,忖着若是受辱、便以身殉节。外面传来了请安之声,似是军中高官。她在左府时曾听闻很有些将军喜欢豢养禁脔,且多是从充作军的罪臣
眷中挑选的。
她低着,只等那
解开捆束自己的绳索便自尽,却不想那
快步走来,带来的是一
她极熟悉的、龙涎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