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迪克喘了大气说:“张太太!你真疯狂、真热
,这长长的一吻,都差点把我给闷死了!”
“喔~!迪克!我…亲的宝贝!你不知道…我
你都
得要发狂了!总算今晚能让我如愿以偿,当然要好好吻你一顿,解我的相思之苦啊!……”
“宝贝!你知道……当我第一眼看到你,不但立刻呼吸急促、心砰砰跳;连我的……都痒得…流出水来;……你就晓得你的…男
魅力有多大了!……真不知道你…迷死过多少
呢?……心肝宝贝!我要是…再年轻二十岁的话,真一定非你不嫁了!…可惜我现在老了,再怎麽
你,也无济于事……”
“哎呀~快别这麽说,我的小美~!你…真的一点儿不显老呀!其实我也早就想要你,而见想了很久、很久了!…”迪克抚著张太太肩
,安慰似的接著说:“张太太!你猜猜看我为什麽起先在餐厅裡,要卖关子,不愿说出和你共聚一起时…感觉的那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呢?”
“为什麽?…告诉我吧,宝贝!现在就只我俩儿在一起,快说嘛!小乖乖~!”
“真的,第一天到你家应徵时,我就被你美艳的容貌,雪白、滑的肌肤、丰满的胴体,和你…徐娘半老的风韵,迷得魂颠倒了!…尤其是,你这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感无比、微微翘起的薄唇;跟这对一抖一动的、尖挺的
房……还有你又圆又肥的
部……每次一见到你,我就
受刺激、回去了还
思夜想,不知手
了多少次、幻想和你做
呢!”
“啊!…真的吗?…我的小乖乖~!…我…我也好你…都
得要发狂,也一样每晚在梦中…跟你…做
呀!……宝贝~!你…以后就别再叫我张太太了。祇要我俩在一起时,你就叫我名字…洁茜卡,好吗?……”
张太太说完,又紧紧搂著迪克,雨点似的狂吻他。
“喔!洁茜卡…快把衣服脱了!让我看你、摸你、吸吸你这双好子的滋味吧!脱吧,小美
!…”
“那…你也快脱吧!家都…等不及了耶!…”张太太也同样急迫催促著。
于是两快手快脚、三下两下,就脱得光溜溜的。面对面相互凝视著……
仅管电视上的色影片只是“软核”的,萤幕上不会映出他们私处的
器官;但只消看张太太她媚
的表
、和心跳气喘的模样,就可知她欲火高涨的程度了!而面对赤
、皮肤细
洁淨、胴体丰满成熟的中年美
,迪克当然也格外亢奋、紧搂住张太太;两手伸到她背后、
部,阵阵抚摸。
张太太往迪克身子下面一瞧,立刻裂嘴兮兮的笑了。她的手臂朝下伸、肩膀一动一动,显然已经握住男
的
棍,在那儿搓呀搓的;一面娇滴滴的惊歎著说:“哇~喔!…迪克,你…你
好大喔!……至少有八吋长、两吋粗耶!…还有这
…像小孩的拳
那麽大……比我丈夫的…还大一倍多咧!真的好吓
喔!等下它…
进我裡面…我看我…一定会被搞死了哩!…”
张太太两眼盯著迪克大家伙的那幅模样,就像贪嘴的孩子一见到巧克力糖,馋得连水都要流出来了。笑咪咪的迪克抱起张太太,将她放在床上仰躺著;自己也在她身边侧躺、吻到她耳边说:“但我看…你也一定会乐死的!张太太…不,洁茜卡,现在就让我来…好好满足满足你吧!…”。。。。。。。。。。。。。。。。。。。
(Oh my God!…这电影,这调的一幕!简直是太催
、太刺激、也太叫
受不了了!……我禁不住想到自己儿子的家庭教师——坎。他也是那麽高挺健壮,年轻英俊,令我心动;想到每次他到家来为亚当补习功课时,自己都会偷偷瞧他;还故意为他们端点心、送冷饮,实则藉机亲近他。而且,他下课走了之后,我晚上还会好想他;幻想自己跟这二十岁不到的大男孩,在床上作那种荒唐到极点的事。……天哪!我岂不…岂不跟电影上的
同样下贱、一样
死了吗?)
可我现在,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了!我盯著萤幕、两眼看得发直;一手抓住自己一隻房、捏呀捏的;另一隻手探到张开的腿间,在早就浸透的三角裤上搓揉、磨擦……搓得整个
户都好肿好肿、紧紧黏在三角裤裡
,恨不得立刻让大男孩给一把剥了,把我两腿一劈;将好大好大的热
捅进我身子裡!
萤幕上仰躺的张太太,正享受著迪克服务的滋味。她两手捧著男
颈子、朝自己胯间拉,同时挺动身子往他嘴上凑;但看她满脸泛起桃花、阵阵呓著娇美的
声,就知道她一定舒服死了!……可是萤幕前、同样也在床上张开腿子、同样连连挺动身子的张太太——我,却
乾舌燥的猛喘气息,沙沙哑哑地嘶喊出声。
不用说,就是因为自己实在太荒唐、太不像话了,才惹得羞愧和矛盾佔据心;连本来期待方仁凯电话传
而陪养的
绪,都被扰得一团
。当然就怎麽也舒服不起来了!
而且,而且我还同时感到:自己小肚子底下,膀胱猛胀、尿急得要死;想上厕所,却又捨不得仍然急促揉擦核的手指。可是我愈扣自己的那颗
豆豆,就愈是刺激尿道
酸麻麻的、更想要小便;害得连
都在床上直打转、辗磨……
最后我简直受不了了,只好跳下床,跑厕所。可是更荒谬的是:我下了床,居然先跑去拿了卷录影带、塞进机子、把放映中的“的
响曲”录下来;以免错过任何
彩片段。
就在厕所裡小便的时候,听见卧室传来的电话铃声。一看腕表,才晚上十点半。但换算成东岸时间,已经是方仁凯那边夜一点半了!忙得跟什麽似的,我赶紧憋住没尿完的尿;擦也来不及擦、只在马桶上抖抖
,就奔回卧室、扑上床、抓起电话筒……。。。。。。。。。。。。。。。。。。。
“喂~~?…”我屏息轻唤;心裡砰砰跳著。
“喂!是我,够晚了吗?”方仁凯的声音甜甜的。
“还说呢!这麽晚才打来,家已经等好久了咧!”
我爹声嗔著时,爬到床上,把话筒夹在颈边;忙用遥控把电视消了音,免得他在另一听见那种声音,还以为我在搞什麽玩意儿……那我可就解释不清了!
“上床了吗?…”
“…嗯,才上床不久,在听音乐。你那边一定好晚了吧?”
“还好,也刚由外面回来。…我知道时差,所以先跟”哈佛图像“的设计师到他那儿、研究一下明天要演讲示范的东西,还到哈佛广埸去喝了杯;计算好时间,回来冲完澡,才上床打电话的。你孩子跟管家…都睡了吗?…”
“大概吧,不过也管不了了,反正我卧室门是关著。…你…怎那麽用功啊?”
“否则明天讲不出来呀!…不谈我工作,聊别的好吗?”方仁凯和蔼地问。
“好,那…聊什麽?…”
“…你说呢?…不然,就讲你正想到的事好了。”
方仁凯的建议,让我立刻想到:“的
响曲”
主角跟迪克打断客套话,直接谈
男
关系核心的那一幕。但他们两
是聚在一起的,可以眉来眼去聊天谈心;可以摸手勾脚、卿卿我我的陪养
绪。最后,还一道去男的家裡、作那种事;共渡一个由黑夜到天明的良宵、享受彼此……
相较之下,我跟方仁凯现在隔了美洲大陆、远在天边似的想要谈说
,却看也看不见、摸又摸不著对方。就算是心灵贴近得如胶似漆、
话绵绵得如火如荼,又能怎样呢?…除了望梅止渴,我们……唉!……
“喂~,在想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