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威目光闪烁:“我的脸被大火烧毁了,已经吓死过十几个女人,你还是别看的好……”
“你骗人!”石香兰忽然镇定了下来,生气的打断了他,“你当我认不出你是谁吗?”
她从牙缝里迸出了几个字,阿威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全身剧震,霍地从沙发上站起。
“无耻!”女护士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温柔的俏脸上露出少有的鄙夷表情,“用这种下三滥的肮脏手段强迫人,我永远也看不起你!”
阿威闷哼一声,随手扯掉了面具,露出了那张伤痕累累的丑陋脸孔。
石香兰骇然倒退了两步,双眼睁的大大的,仿佛不认识这个人了。
“怎么,害怕了?是你自己叫我摘下面具的,现在看到我的真实脸孔,感觉如何呢?”
阿威阴冷的说着,声音里充满了嘲弄和悲怆。这是石氏姐妹的父亲给他留下的“杰作”,每一处疤痕里都饱含着人生的一段苦难。
“废话少说!你……你到底想干什么?”石香兰鼓起勇气怒斥,“快把苗苗还给我,放我们母子出去……”
“那就要看你今晚听不听话、配不配合了!”
阿威淫亵的笑着,所谓的“听话”和“配合”是什么意思,任谁都能听的出来。
“痴心妄想!”
石香兰脸色煞白,身体虽然微微有些颤抖,但秋水般的明眸里却满是坚定不屈的色。
阿威眼里像是要喷出火来,狠狠的瞪着这美貌端庄的女护士长,各种滋味一起涌上心头。
那晚他虽然顺利从医院里脱身,但是却失去了林素真母女,这可以算是阿威化身色魔以来最大的一次挫折,甚至比失手被擒的那次的打击还要大。林素真哀求他不要抛弃自己、悲痛哭泣的声音仿佛一直在耳边回响,令他黯然伤。
很自然的,阿威将这一切迁怒到了石冰兰身上。对这个巨乳细腰的女刑警队长,他一方面恨的牙痒痒的,可是另一方面对她肉体的渴望也更加强烈了。阿威无时无刻都在幻想着,用各种各样残酷的手段去尽情凌辱石冰兰,在她那对极其丰满的乳房上发泄出自己最变态的兽欲。
可是想归想,他暂时还不敢轻举妄动。女刑警队长智勇双全,身上又有枪,贸然动手恐怕会再次遭到惨败,一定要事先精心谋划好才有可能成功。
——奸不了大奶警花,先把她的姐姐抓来代替一下也好啊!
阿威很自然的产生了这个念头。事实上早在注意到石冰兰之前,作为姐姐的女护士长就已经是他垂涎已久的猎物。只是石冰兰身上那种冷艳高傲的气质更吸引人,更有一种让人想要疯狂凌辱她的欲望。
此刻,这位美丽动人的女护士长就站在眼前。她的容貌跟石冰兰有七八分相似,只是没有妹妹的那种威严冷峻,取而代之的是成熟少妇特有的妩媚风韵。
不过,她的身材倒是跟妹妹一样的惹火,胸前那对乳房丰满的令人咋舌,将护士服撑的高高的鼓了起来。
阿威只看的双眼发直,忍不住举步走了过去。
“你想干什么?别过来……别……”
石香兰失声惊呼,本能的向后退去。
“来吧,美人儿!”阿威像老鹰似的张开双臂,淫笑着向她逼近,“我保证操的你舒舒服服……”
“走开!别过来呀……走开……”
女护士长无路可逃,被迫一直退到了墙角。她的俏脸上已经恐惧的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的发抖。
阿威贪婪的咽了口唾液,盯着那因惊吓而急促起伏的饱满胸脯,又往前走了两步。
“站住!”石香兰的声音颤的厉害,“你再过来,我就一头撞死!”
她说着,额头盯住坚硬的墙壁,脸上一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悲愤色。
阿威满不在乎的耸耸肩。
“好啊!既然你不想活了,那我就做个好事,让你儿子也跟你一块死吧!”
他转身走到铁笼子旁边,右臂从栏杆间伸进去,像抓小动物般将婴儿一把拎起。
“别碰他!”
石香兰惊叫着冲了上来,对亲生骨肉的关心使她忘记了一切危险,奋不顾身的扑到了笼子旁边。
阿威的目的就是要把她骗过来,哈哈一笑,突然又把婴儿抛回了摇篮,张臂将自己送上前来的女护士长搂进怀里。
“看你往哪躲!”
他怪笑着低下头,迅雷不及掩耳的吻住了石香兰柔软的双唇,同时两只手伸到她胸前,老实不客气的抓住了她高耸的乳峰。
“唔、唔唔……”
女护士长被吻的透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才挣脱,可是对方仍然紧紧握住她丰满的乳房不放。她气的脸色惨白,扬手“啪”的掴了他一记清脆的耳光。
阿威眼露凶光,也还以颜色的回敬了石香兰一巴掌,打的她脚步踉跄眼冒金星,白嫩的脸颊上冒出了几道红肿的指痕。
“他妈的,是不是想要我现在就杀了你儿子?”
他怒吼着,一只手又伸进笼子里,作势要去抓起婴儿。
“不要!”石香兰惊慌失措的大叫,“别碰我儿子!你有什么手段就冲着我来……”
她又扑了上来,不顾一切企图阻止对方。阿威冷笑一声,随手将摇篮推远了些,距离上刚好让女护士长够不着,然后掉头回到沙发边坐了下来。
“苗苗,苗苗……”
石香兰语带哭音,眼睁睁的望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小家伙经过这么一折腾已经醒了,正眨巴着乌溜溜的眼睛安静的躺着。她拚命的伸长手臂挥舞,肩膀都深深的陷进了栏杆间的缝隙里,可是指尖却差着那么几公分碰不到摇篮。
过了好一会儿,女护士长才绝望的放弃了,慢慢的抽回手臂,转过身来怒视着恶魔。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们母子?”
阿威的语气充满恐吓的意味:“那就要看你听不听我的话了!”
“只要你别伤害我儿子,要我做什么都行!”
这一瞬间石香兰暗暗下了决心,孩子是过世的丈夫留下来的惟一骨血,不管自己遭受到多大的屈辱,也绝不能让他受到半点损害。
“好,你过来!”
阿威轻佻的勾了勾手指,就像是在招呼一个下贱的风尘女子。
女护士长拖着沉重的脚步,无可奈何的走到了他身前一米远处停下。她的脸上挂着泪痕,然而目光里却有种凛然不屈的色。
“呆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自己把衣服脱掉?”
石香兰的心一下子抽紧了,尽管她已经做好了失贞的准备,可是要她当着色魔的面自己动手宽衣解带,还是让她一时间难以承受。
“别磨磨蹭蹭了!”阿威不耐烦的威胁,“我没有什么耐心的,不想儿子有事就给我快一点!”
石香兰身躯一震,赶快伸手到胸前,颤抖着解开了衣服上的第一粒扭扣。
时值初秋,她穿的是一身洁白素净的连身护士服,裙摆刚好遮到膝盖,纤浓合度的小腿上包裹着半透明的纯白丝袜,玉足踩着一双半高根的白色帆布鞋。
这是协和医院里所有护士的标准打扮,从上到下一身全白的装束,恰好衬托出了女护士长高雅娴静的气质,看上去就像一个圣洁的天使。
不过,那过于丰满的胸脯却实在太显眼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