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满芝麻绿豆。冯仙翁顿了顿,嘴角暗暗在笑:“好!游戏有几条守则,第一,每队只派十位同学流拿取芝麻绿豆,若果有退下来的同学,可以找第二位补上。第二,搬运的同学不能用手,只能用你们的下体拿取芝麻绿豆……”
这句一出,新生登时起哄:“怎拿呀?”、“有没有搞错啊?”、“真疯!”
冯仙翁举举手,示意新生稍安无燥,从李大仙手上拿过一只长身杯子,继续说:“这两只杯子里,全都是非常黏腻的糯米勾芡,搬运绿豆之前,同学涂上一些在下体,再在旁边的大碗子里,黏上芝麻绿豆,跑到对面,让敌方拿下所有芝麻绿豆,才能离开,预备下一
!”
旧生即时哈哈大笑起来,新生却有点尴尬。唉,竟然想到利用勾芡黏起芝麻绿豆在大上,亏冯仙翁想的出来。冯仙翁又继续说:“接的一方只能用嘴
、舌
把芝麻绿豆弄出来,不能用牙齿,当然不能用手了。第三,我跟李大仙会作公证,搬运的同学要是耍花样,我们会作裁决,接的那方不用担心对方搬来的数量过少。至於怎样把最多的搬过去,新旧生各自想办法罗;接绿豆的敌方也要想办法尽快拿走所有的,只要有一粒一颗留下来,同学也不能离开,直到拿走所有的,才能跑回来预备下一
。芝麻绿豆就吐在碟子中。好了,大家有三分钟商量,派谁上场搬运,谁去接。我开始计时了!”
新生即时围成一大圈,商量应策。江以诺一脸腼腆地说。
“怎搬?真尴尬死了!”
“小敏,又是你啦!”
余忠健突然这样说,吓的我几乎弹起来。他笑了笑:“我是说想法子搬最多啊。”
小东抢着说:“那当然要勃起来,才能黏最多的了。”
“我想最好连囊也涂上勾芡,他们只说下体嘛。”灏祥也补了一句。
“哈哈,好玩呀!”
有些男生竟说好玩,我愣愣的看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吗他们今天这麽雀跃似的,难道已经习惯了?
“小敏,你有甚麽计策?”灏祥转过来问。
我幽幽的说:“都是你们说的这些了。”
卵袋只有一根一个,难道还可以黏的更多。我正在想怎样可以脱身的当儿,他们便说:“谁上场搬去?谁接去?”
看到众男生一脸痛苦恶心的表,要被男生吸自己的大
,或者叼别
的
去,真的挺为难,而且叼的那位,还是叼十根啊。我想,昨天我已经吸了二十根
汁,今天还要我接去麽?看他们找来些强壮的男生,搬运这些芝麻绿豆。我心里想应该是勃起最长最粗的才有用啊。
脑袋突然忽发想,拉了拉小东的手。小东晓得我怕尴尬,垂下来听我说:“小东,你们要胜,不如问问他们有谁勃起来比较粗壮,而且是被包皮盖着
的。”
小东听了一愣:“为啥?”
我双手抓着小东的,在他耳旁说了我的办法。
小东笑的前仆後继,才轻声对我说:“敏!要是我有,我也很想你替我来一次啊!真不能看扁你这个小可!”
我轻轻拍了拍小东的脸颊,算是对他以说话挑逗我的一种惩罚。其他男生看到,也只以为我在鼓励他而已。我正正经经的说:“你们不是想赢麽?快跟他们说去!”
小东走回男生当中说了,看到他们大部份都在暗笑。当然像江以诺这样胆小的直男,他还是一脸尴尬。看到小东在问男生的生理现象,真好!有他在场,说起这些玩意儿,我就不觉得太尴尬了。听到小东在问,十位男生也自动请缨的走出来。
“那谁接去?”灏祥问。男生几乎全都向我看过来。又是我!
小东看到我有点为难的脸色,便说:“让我接去!”
其实我晓得小东还是半个直男,我对他的倾向一直存疑,所以才不敢跟他一起,怕他又搞
生又搞男生,我消化不来。刚问谁接去,小东看到一众男生并不太合作,才
於无奈的接受。当然了,宁可被
弄出来,要比叼着一根根的
来的容易,有谁不想享受一下?小东看了看我,使我心软了,他昨晚这麽待我,让我安睡,不忍心他接去。我鼓鼓勇气,抓着小东手肘:“小东,让我接去,昨晚也试过了,我并不那麽尴尬,游戏吧了!”
“喂!时间到了,请各位上场的,都给我站出来。”
小东想伸手抓住我,我想也不想,便先步向李大仙那边。
“又是你啊?我看你那边就只你一个参加啊!”
“不是啊!新生也有许多同学是新上阵的。”
我幽幽的说,心里甚麽也不害怕,要叼就叼去了。
我跟另一位接芝麻绿豆的旧生,在桌子前跪了下来。由於告示板的遮掩,新生反而看不到我,心理上比较好受。看到旧生全都是壮壮的哥哥们,以一般二年级的同学,大多在二十岁左右,比我大上好几年,他们根本上就是男。眼看他们已经不断捋动胯间的阳具,让它迅速膨胀起来。这些学长,有部份昨晚已经被我叼了他们一次。
“开始!”
猛的看到第一位学长连涂的时间也省掉,直接把擎天勃起的大连着卵袋,整只扳下来
进长杯子里,把
袋黏满了勾芡,再抓起大碗子,猛的
进一大碗芝麻绿豆里,向我这边跑过来。天啊!我从没看过黏满芝麻绿豆的大
、卵囊,擎天地在我面前两边摆动,凹凹凸凸的附在
器官上,有点让
呕心。学长刚跑到来,我便抓着他毛毛的大腿,大张嘴
,替他
喉一次,尽快吸啜
棍上的宝物。第一下的
喉,学长已经被我整根叼着,爽的嗯啊了几声。芝麻绿豆在炙热的茎
上拖拉滚动的快感,直
的学长猛的喘气。
“啊……爽啊……啊……啊……”
那边厢同样发出男生被叼的呻吟声,礼堂的同学开始鼓掌打气,也不晓得是替被叼的打气,要他们尽快
出来,还是为我们叼的两位打气。
我的嘴唇刚碰到学长毛毛的根部,便用力收紧嘴,感受学长又粗又大的
棍挺起的
力量。我挤压着坚硬发热的
身,向後用力扯出,把大
棍上最多的芝麻绿豆,拖过坚硬的茎
,学长嗯啊的叫着。我却裹满了一
,吐在大碟子上。三四次的
喉已经让学长爽的大叫,阳具在我眼前一跳一跳的弹起来,还扯的
全凸出来,翘起
冠,真雄壮!看到茎
上的绿豆已经被我吸出来,我再一
吸啜
棍下那个毛毛的大卵袋。学长的卵袋很大,要分两次吸啜,勾芡真的很黏,我几乎要用力吸啜学长两颗睾丸上的卵囊皮,才能把宝物尽快吸走。这样把嘴唇一次一次的顶撞学长的卵袋睾丸,还要拉扯卵袋皮肤,
使学长的大阳具在我鼻子上抖震起来。每一次把脸颊压在卵袋上,也感到阳具底下那条海绵体强烈地吊起
的力量。
本来以为这场游戏很容易,只不过吸吧了,谁知绿豆容易吸走,芝麻却仍然零星地黏在
棍卵袋上,勾芡又黏。我紧张地挤出更多
水,希望把勾芡黏力去除,一次又一次在学长的硬
上,把嘴唇用力圈着坚硬如铁的硬
,拉扯
皮上的芝麻,拉的
身上的筋脉尽露,总算能清除一些,却要不断努力重复,嘴
已经感到学长坚硬得全根翘上天花。这麽有力的大
,真使我着迷。看到大
根部黏着许多芝麻,那处又多
毛,也得要以舌
挑起
毛,吸出小芝麻,看着学长的阳具兴奋的向天翘翘的生命力,我更加亢奋,嘴唇刚碰到根部,便能清楚感到一跳一跳的脉搏。我再赶紧清理他卵袋上的芝麻,
棍落在我脸上的热力,真使我晕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