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不起!”
虽然无辜被干进来,肉壁还觉得有点隐隐作痛,看到忠健这副可怜相,内心不忍:“忠健……我……我不怪你……大家也料不到……”
他半信半疑的瞪着我,我一下子扑到他身前,搂到他耳旁,说:“忠健,我不对人说……你也不要说……我……我们都是被迫的……”
余忠健尴尬的吞吞吐吐,想说,却又不晓得应该说甚麽。我离开他的身体,拍了拍他的肩头,微微笑地让这位大哥哥,暂时放下一脸又羞又怕的紧张情绪。我也不晓得为甚麽,不忍心他感到无助,害怕我告他。
“你……还在痛吗?”他轻声问起来,表情有点趣怪。
我不敢直瞪着他:“怎……怎会不痛?”
“对不起!我……”
“忠健,我们快洗一洗,就看没这回事。快!”
我向他绷紧的脸容笑了笑,抓着他的大手,一下子拉起他,在同一格浴室里,各自在冲洗起来。我彷佛是头一次跟一位我不挺熟的男生,在这无人的浴室里洗澡,两人也没再说一句话,只是我垂下头来,看着他那根在我眼前甩来甩去的软肉肠,吸过他这根两次,现在还被他干了,想起他怕的要死的样子,自己心里有点不忍,也有点偷笑。他洗的挺快的,还愣愣看着我洗。我一下子推他离开,他有点慌张起来,不晓得我为啥推他。
“你出去!让我冲冲下面!”
怎可以让他看着我清洁自己?脑袋里想起刚才感到他在我体内,还亲热地吻来吻去,现在却为这事,两人尴尬的各站一处。我打开浴门,他仍是愣在一旁。我主动的抓着他的手,仰头看着他,顿了顿才说:“忠健,我们忘了这事,好麽?我……我不想我们将来相处尴尬,互相逃避……”
刚说完,我感到似乎是我干了他,而不是他干了我。
“小敏……你真好……就你今天的气量,我更对你刮目相看了,你还不怪我,我……我甚麽都听你……你……你一定痛的紧啊。”
他又跪下来,紧瞪着我,抓着我两肩问起来。干吗他会以为我痛的厉害,难道他感到我不住的挤压他,是因为太过痛?看他练的一身肌肉,可能是自满地认为自己这口大炮,冲击我这个小男生这麽紧窄的肉洞,一定是疼死了。
“要是你要看医生,我会付医药费的……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抛……”
“我没事了……只有点点疼……你当时的手也累了……”
我顿了顿,再说下去,只会尴尬,赶紧拉着他的手,说:“忠健,快回礼堂,他们还等着我俩。”
两个人,不同的性向,在走回礼堂的途中,各自想着这次意外。忠健必定仍在怕,因为他竟然意外地干了我这个小男生,对於一个直男来说,是毕生难忘,也难以启齿;我却被一位不会爱我的直男干了一次,还要装作若无其事,谈何容易!却又不能不接受下来。可是走着走着,看他仍然放不开,也不晓得为何我会抓着他的大手,仰头向他微微笑了笑,再一次对他说,我不会怪他。
也许我真不想将来两人腼腆、处处相左的过着学堂生活。忠健看到我这小男生一脸纯真的样子,也忍不住按着我两肩,两人跑回礼堂。究竟他心里在想甚麽?真不晓得,好像很想逃避,却又感到那刻实实在在的快感,隐隐约约的在脑袋某一个细胞里,深深埋藏着这桩不可告人的意外,等待再次被挑出来的某一天某一刻……
我们这边终於在平均的新旧生人数之下,也在那两位爱玩的旧生,在麻袋里摔倒两三次之下,终於胜了这一场游戏。
“新生可以想个游戏来,接续下一场的处罚。我给你们大概十分钟时间,可以麽?”
新生登时又跳又叫的,想起可以玩玩旧生,泄泄这几天被玩的气,有谁不高兴?
“怎玩怎玩?来个较他们更疯狂的!”
方子扬兴奋的说着。看着他们围成一团,喜形於色的想着自己曾经玩过的疯狂游戏,我心里这时却若有所思,心不在焉。忠健一直抓着我两肩,活像怕我会跟别人说似的。
“忠健,你玩过甚麽游戏可以作弄旧生啊?”
我仰头问起来。
“电椅子。”
新生登时看着忠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