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个姐妹,她就是一个服务生,说得再直接点,她是「跪」的,薪水不薄,却是这里最底层的。更多小说 LTXSFB.cOm而我是「坐」的,比她好一点。
 发帖子之前,其实我一直在想如何处理 名的问题,反正真名杀了我也不敢说。我的那个姐妹,咱们就叫她西子吧。
名的问题,反正真名杀了我也不敢说。我的那个姐妹,咱们就叫她西子吧。 
 西子比我小一岁,二十出 ,她很漂亮,我觉得自己长得就是不错的,在同组小姐里算是拔尖了。可她比我漂亮,皮肤白,身材好,属于男
,她很漂亮,我觉得自己长得就是不错的,在同组小姐里算是拔尖了。可她比我漂亮,皮肤白,身材好,属于男 一看到就想
一看到就想 非非的
非非的
 。
。 
 我是
 ,我们一起洗澡的时候,我看到她漂亮的身子,都觉得心动,更别说是那些
,我们一起洗澡的时候,我看到她漂亮的身子,都觉得心动,更别说是那些 虫上脑的男
虫上脑的男 。那些男
。那些男 折腾她的时候,特别喜欢咬她的
折腾她的时候,特别喜欢咬她的 房,掐她的大腿,常常弄得她一身都是伤,又青又紫的回来。她每次回来,都要在床上躺一整天,想想都让
房,掐她的大腿,常常弄得她一身都是伤,又青又紫的回来。她每次回来,都要在床上躺一整天,想想都让 觉得心寒。
觉得心寒。 
 除了漂亮,她身上还有一种很勾 的东西。她的睫毛很长,眼睛永远像含着一汪水,一看,就是很透亮,很
的东西。她的睫毛很长,眼睛永远像含着一汪水,一看,就是很透亮,很 净的
净的 孩。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用说了,男
孩。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用说了,男 一看到她水汪汪的眼睛,魂就没了。
一看到她水汪汪的眼睛,魂就没了。 
她真的不该在那种地方,她真是一个大学生,学美术的,满肚子学问,如果不是为了学费和生活费,她不会在这种地方工作。
 也是因为她漂亮,所以经理就把她安排在楼上的包厢里,专门伺候那些身份尊贵的男 。
。 
 而她就是在这里,遇见了那些如狼似虎的男 。
。 
 我在风月场上混了这几年,变态的男 也听说或者亲眼看过不少,有
也听说或者亲眼看过不少,有 喜欢把小姐吊起来搞,有
喜欢把小姐吊起来搞,有 喜欢在小姐
喜欢在小姐 房和后背上烫烟
房和后背上烫烟 ,有
,有 喜欢让小姐给他们当众
喜欢让小姐给他们当众
 ,有的喜欢几个
,有的喜欢几个 把小姐带到没
把小姐带到没 的地方玩「
的地方玩「 jian」。
jian」。 
但是,从没有哪一个受辱的姐妹让我这么心疼过。『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因为她不一样,她从来没有贪慕虚荣,她那时只想一心一意熬到大学毕业,拿了毕业证好好找份正经的工作,然后自力更生。
 但是一旦进了这个圈子,很多事 就由不得你自己做主。说白了,谁拿小姐当
就由不得你自己做主。说白了,谁拿小姐当 看?而大多数客
看?而大多数客 都认为,夜场里的服务生跟小姐是一样,都是
都认为,夜场里的服务生跟小姐是一样,都是 ,基本上是有钱就能玩。
,基本上是有钱就能玩。 
 那天是周末,客 比平时少些,西子跟我在一个包厢,我坐台,她服务。
比平时少些,西子跟我在一个包厢,我坐台,她服务。 
 跪式服务,就是要求服务生无论进来,还是出去都要跪着,给客 斟茶,倒酒,点烟点歌也要跪着,目的是要让客
斟茶,倒酒,点烟点歌也要跪着,目的是要让客 有帝王般的感受。
有帝王般的感受。 
 服务生是同一着装,裙子很短,基本上跪着的时候就能看到底裤,感觉很 色,甚至还有点卑琐。反正在这里,男
色,甚至还有点卑琐。反正在这里,男 就是上帝,
就是上帝,
 ,无论你是坐的,跪的,还是躺的,都是一群玩物。
,无论你是坐的,跪的,还是躺的,都是一群玩物。 
 开始我不知道那天陪的到底是什么客 ,反正很有来
,反正很有来 ,进门前,妈咪就嘱咐我们,屋里的客
,进门前,妈咪就嘱咐我们,屋里的客 都特牛B,让我们都聪明点,千万别得罪客
都特牛B,让我们都聪明点,千万别得罪客 。
。 
 当时我们进去十几个 ,只有六个留下了。剩下的如果没有客
,只有六个留下了。剩下的如果没有客 翻牌,就得接着去走台。走台是很有讲究的,不亚于京剧演员的亮相,是对一个小姐的姿色和魅力的最大考验,你能碰上什么样的客
翻牌,就得接着去走台。走台是很有讲究的,不亚于京剧演员的亮相,是对一个小姐的姿色和魅力的最大考验,你能碰上什么样的客 ,这个客
,这个客 以后会不会成为你的熟客,就在这一亮相上。
以后会不会成为你的熟客,就在这一亮相上。 
 这个我就不细说了,常去夜场的男 都明白。
都明白。 
反正我们这些小姐那天特别温顺,让喝就喝,让唱就唱,想摸就给摸。
 不过,他们开始还算规矩。有身份的男 嘛,其实比小姐还能装,装斯文,装绅士,丫就是一禽兽,也懂得起码装成一个衣冠禽兽。
嘛,其实比小姐还能装,装斯文,装绅士,丫就是一禽兽,也懂得起码装成一个衣冠禽兽。 
 他们一共六个 ,有一个坐在角落里,不怎么说话,挺斯文儒雅的,但是一看就是不能惹的
,有一个坐在角落里,不怎么说话,挺斯文儒雅的,但是一看就是不能惹的 物,因为他不用去应酬任何
物,因为他不用去应酬任何 ,其他那几个
,其他那几个 还对他毕恭毕敬。
还对他毕恭毕敬。 
反正我当时就觉得他眼熟,但是一时没想起来是谁。
 有一个 特张扬,看起来不到三十,别说,长得正经不错,鼻梁很高,眼睛又长又亮,挺帅的,不过一看就是很难相处的
特张扬,看起来不到三十,别说,长得正经不错,鼻梁很高,眼睛又长又亮,挺帅的,不过一看就是很难相处的 。除了那个一直不怎么说话的
。除了那个一直不怎么说话的 ,其他几个年长的都捧着他,看着他的脸色说话。
,其他几个年长的都捧着他,看着他的脸色说话。 
我们一看就明白了,丫就是一祖宗。我们所有小姐都像捧月亮似的围着他,唱歌的唱歌,倒酒的倒酒,坐大腿的坐大腿,哄得他高高兴兴的,一来二去,大家都有点喝高了。
 他们这些 也越来越放肆,手都伸到我们裙子底下摸,总之就是原形毕露了。
也越来越放肆,手都伸到我们裙子底下摸,总之就是原形毕露了。 
 我陪的那个男 有点秃顶,用他的猪蹄搂着我的腰,一个劲儿地说我长得像章子怡。我笑嘻嘻地贴着他说:「您还真说对了,其实章子怡就是我姐,我是她妹,我们俩是一个妈生的,小时候睡过一个被窝。」他瞅着我乐,「那你怎么不让你姐姐罩着你点啊,在娱乐圈混不比在这儿强啊?」我说:「强什么啊?她得陪导演睡,陪制片睡,还得陪投资商睡,
有点秃顶,用他的猪蹄搂着我的腰,一个劲儿地说我长得像章子怡。我笑嘻嘻地贴着他说:「您还真说对了,其实章子怡就是我姐,我是她妹,我们俩是一个妈生的,小时候睡过一个被窝。」他瞅着我乐,「那你怎么不让你姐姐罩着你点啊,在娱乐圈混不比在这儿强啊?」我说:「强什么啊?她得陪导演睡,陪制片睡,还得陪投资商睡, 家想怎么睡,就怎么睡。我多好啊,我坐台,想出台就出台,不想出就不出,我比她自由。」秃顶男
家想怎么睡,就怎么睡。我多好啊,我坐台,想出台就出台,不想出就不出,我比她自由。」秃顶男 笑得满脸横
笑得满脸横
 甩,「这丫
甩,「这丫 ,有点意思。」接着就把一只肥猪爪放在我大腿上,一路向上摸。别看他指
,有点意思。」接着就把一只肥猪爪放在我大腿上,一路向上摸。别看他指 粗,但是相当有技巧,一试就知道是老手。
粗,但是相当有技巧,一试就知道是老手。 
他看我身子发抖,肥肠嘴凑到我脖子上,时不时亲几下,还故意拿话逗我,眼特下流。
 气氛正浓着,有 说热,吵着要喝水。西子赶紧跪着给他们倒矿泉水,有个戴眼镜的男
说热,吵着要喝水。西子赶紧跪着给他们倒矿泉水,有个戴眼镜的男 说不够凉,她又在每个杯子里加上冰块。
说不够凉,她又在每个杯子里加上冰块。 
本来一开始都没什么,可是她递杯子给那个祖宗的时候,他醉醺醺的忽然抓住她的手,非要她陪他喝酒。
 她赶紧解释,说场子里有规定,服务生不能陪客 喝酒。
喝酒。 
可是那祖宗特嚣张,说:「这容易,我给你们老板打个电话,让他跟你说。」他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简直就是不紧不慢的,绝对不是虚张声势。
 我心里当时就凉了半截,这男 的背景一定不同寻常,屋子里这些
的背景一定不同寻常,屋子里这些 ,拎出来一个都不简单,却没有一个
,拎出来一个都不简单,却没有一个 敢拧着他。
敢拧着他。 
 见西子不答应,祖宗大着舌 说:「那
说:「那 脆直接点,开个价吧,一夜多少?」西子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一个劲儿的解释,说她是个学生,不做那个。
脆直接点,开个价吧,一夜多少?」西子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一个劲儿的解释,说她是个学生,不做那个。 
谁知道他抬手就是一个耳光,张嘴就骂:「少他妈跟我装,学生怎么了?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一个耳光把我们都打懵了,谁都不敢吭气。
 我们都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可是这里不是那种小黑场子,这里也从来不缺小姐,一个不做,还有大把的美 等着被客
等着被客 挑走,没必要动手啊。但是西子倒霉,偏偏遇上一个又凶又狠的,又得罪不起的。
挑走,没必要动手啊。但是西子倒霉,偏偏遇上一个又凶又狠的,又得罪不起的。 
那个祖宗又问:「成心不给面子是不是?」
她捂着脸跟他解释,不是不给面子,她真的不做,从来没做过。
 我想替她说句话,可我不敢,我们谁都不敢,那祖宗喝得很醉,又霸道又嚣张,连跟他一起来的 都对西子流露出同
都对西子流露出同 的目光,可就是没
的目光,可就是没 敢劝他。
敢劝他。 
那个耳光打得真狠,西子半边脸都肿了,祖宗打了个酒咯,指着她的鼻子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