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随着他每一步走动而在盘子里滑来滑去,不时发出“吱——嘎——”
的恐怖摩擦声。
单白再怎么假装镇定,眼看着事情渐渐向着一个未知的、诡异的方向发展,也不禁慌了起来。虽然殷家兄弟禁锢她,将她当做玩物,剪掉她的羽翼,可是最起码在床上他们没有玩弄SM的爱好!即便以前因着怒气,在欢爱时他们的动作可能粗暴了些,可是殷家兄弟有自己的性爱美学,除却他们弄出的吻痕外,并不喜欢女人身上带着难看的印痕,特别是伤痕。就算他们再生气,也会选择侮辱性更强的方式来压迫她,只为了听她一句讨饶。
识时务者为俊杰,单白没那么傻,到现在这种地步还嘴硬。眼见着宗执越来越近,她忙扯开笑容,对着那满面纯真阳光般笑脸的男生软了声调道:“宗执,咱们……换个玩法可好?”
说话间,宗执已然走到手术椅旁,拖过与椅子本是成一体的器材摆放台子,将托盘放了上去,自己则拉近一把圆凳,坐定在她腿间的位置。
单白躺的这把手术椅,在整体构造上像是牙科常用的那种躺椅,有灯,有摆放台,但多出来的两个用来放置分开双腿的垫子,却更像妇产科常用的那种椅子形状。
对于这一切单白是不知道的。从小到大,虽然受过不同程度的多次虐打,但家里的贫瘠拮据,以及为了零碎积攒下她上学的学费,她从来没跟母亲要求过要上医院治疗伤口,全凭一点云南白药,几板最便宜的青霉素,外加自身免疫力和治愈力来抵挡。
她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其实……她早已变成一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