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绫捂住嘴不停地窃笑,一副死猪不怕滚水烫地挑衅说:「不过现在,我知道你不敢。」
这女人,难道忘了我最厌恶听到的一句话就是:「我知道你不敢。」
「唔!」
我有如饿虎扑羊,直接就把绫给压倒在地上。两只手扣住她的左右手腕,厚重的唇将她牢牢堵住。激吻的同时,我一边扭动身体,一边用自己的双腿把她给固定住,让她无法挣脱我的束缚。
整个过程,迅雷不及掩耳,仿佛在瞬间完成。
我松开他的唇,低喃地洞吓她说:「怕了吧?现在跟我说还来得及喔。」
「来啊!谁怕你啊!」绫毫无畏惧地说。她凝视着粗鲁把她压在下身我说:「呦……挺粗暴的……你敢继续吗?」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能牙尖齿利地对我冷潮热讽。
士可忍,孰不可忍。
我改用右手箝制住她的双手,左手则是猴急地把外裤连内裤一同脱下。接着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把我的内裤塞进绫的小嘴内,以强硬的力道,一点一点的把我的内裤塞进去,直到内裤无法塞入后,才松开手。
绫一双幼眉轻皱起来,似乎对我的汗臭味产生抗拒。
女性天生洁癖,对她们而言,有着男人汗臭的内裤和袜子都会使她们感到反感。我是故意用自己的内裤塞进她的口腔,一半理由是满足自己大男人的心态;另一理由则是过去的她,从来都不肯让我这样做,所以我不曾尝试过。
今天,我终于能够得偿所望。
我阳具已经展现雄姿,尽管我现在身体微恙。青筋冒出的残忍肉棒,被日光灯渲染成淫亮的紫红色。昂起的龟头刻意地在她的眼前晃动,虎视眈眈着。
最后的防线在眨眼中被我给瓦解。为了便宜行事,上半身完全没动,只有拉下她的外裤,然后隔着内裤蹂躏她的私处。
耻辱和难受的情,同时浮现在绫的面容上。虽想她忍住,不过口腔传来的闷声与扭曲的表情仍掩饰不了她的苦楚。
有股情绪正渐渐地萌芽。
指尖感受到淡薄的湿润。是本能启动的防御机制,亦或是她对「被我强暴」这档事,还依旧有着异常的偏好吗?
只知道,我现在想要强暴她,占据她的身体和破坏她的心灵。
就算我们分隔了一段时间,现在也已经不是男女朋友。可是刻划在骨子里的灵魂记忆,不能被抹灭消去。我的身体对她存有反应,是忠诚的。
对,我勃起了!
再次抚摸她的娇躯,是陌生,也有熟悉。仿佛回到过去,没有经历过社会洗炼的自己,贪求她的肉体,少了感情,而实际上仅是想玩弄她,用她的肉体来发泄自己年轻气盛的情欲。
其实……她也是如此,我们同出一辙。
而现在,不过是重温旧梦而已……
我扶着龟头,对准她的肉穴,狠狠地推了进去。一种脱颖而出的畅快,弥漫在我心海。
「呜!」她哀鸣了一声,凄惨可怜。却不知苦痛正是催化剂,使她硬是抬起臀部,让我插入到最深处。
「请不要温柔地对待我……」这是她眼中透露出坚决讯息,「用力干我!对,没错!使力地淫奸我吧!把我给玩坏!」
我们四目交接的同时,这个讯息也流进我的脑袋中。驱使着我,开始对她疯狂地抽插。凶器在她眼前直进直出,故意碰撞发出啪搭啪搭的拍打声响,想要给她彻底地羞辱。
「呜……呜……呜呜……」绫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我的抽插下,发出不受控制的悲鸣。意外的是,我听起来却十分悦耳。
把她口中的内裤给取出,像个征服者一样看着她。
「你就这点本事吗?」绫像是想我更激烈残忍地对待她,不服输地说:「让我投降还早的很呢。」
啪!
我松开对她手的拘束,阳具抽出,接着翻转她的身躯。把她的手板到身后,压迫她的脸紧贴地板上,扶起她的屁股,从后面插入。同时,用空闲的那只手,往绫的圆润的臀部上抽打。
一开始,她还能咬着牙不理不睬地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是不喊出声音来。可差不多抽了一、二十下的时候,她就再也熬不住了,两片嫩臀肿胀发烫,尽是嫣红。
「啊!嗯!啊呀!噫呀!」
一下抽打,一下抽送。两种刺激下产生的声响,是不同的滋味。
绫持续被我抽打,就算我的手有感觉到疼痛,依旧没有停止。只见她的唇角冒出殷红的血丝,小巧的鼻头微微冒着汗,珍珠般的泪水从紧闭的眼眸旁不断地流下。
「呜呜……嗯啊!喔呀……啊!」
手掌抽打在她的屁股上,娇躯止不住地打颤,连细长的睫毛也跟着微微抖动了。口和鼻腔里的痛苦哀嚎,形成一种属于她的独特呻吟,再加上下体的打桩声响,羞耻的苦痛三重奏,还不停息地演奏着。
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原本遗忘在记忆深处的心绪,悄然地被挖掘出来。曾几何时,自己忘却了这份真实的感觉,而把它牢牢地锁在灵魂的最暗处。
是因为去当兵、进社会,处于外在环境的压迫下,舍弃自己最真实的模样。
戴上的假面具,浑浑噩噩地过着平淡谦和的生活。
我看到蓓樱感觉到恐惧,大概就是因为像是看到过去的自己。太真实、太血淋淋,以至于我无法接受她,不能接受真正的自己。
才会有这么矛盾的情绪,如此诡谲的反应,及举止动作。
「喝……呼……啊!」我发出野兽般的喘息。
「不要……」滚烫精液在同时一滴不漏地射进绫的阴道内。她也发出求饶般的哀语。强暴的恶行,让她泛着泪光,有点哽咽地说:「饶了我吧……」
这时,绫的臀部遍布着一道道的掌痕。白皙的肌肤配上嫣红的拍打,妖艳又美丽。
诚如蓓樱所言:「男人被口交完,不外乎就是想要对女人口爆或颜射。」
可是我并不是这样想。有时候,口交是另外一种羞辱的调教,正如我现在打算做的,抽出白浊交杂淡淡血丝的肉棒,命令绫说:「给我舔干净!」
绫虚脱般的垂着头,大口地喘气,无力去实行我的命令。我残忍拉起她的头发,捏紧她的鼻子,撬开她的嘴,把黏糊糊沾满腥臭汁液的阳具,抵在她的嘴唇上,并且冷酷地说:「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厌恶呕吐的感觉出现在绫的面容上。她无从抵抗,只虚弱地发着「呜!唔!呜!唔!」的声响,把我的肉棒吞进口腔中。
我紧扣着绫的头,奋力顶入她的咽喉深处,让她想吐却吐不出来。然后扭动我的腰,顶得她前后晃动,墨色长发也跟着飘动,任凭我恣意摧残。
我口中喊着:「啊!啊!绫,味道好吗?」
随后拔出肉棒,像是征服般,缓慢地在绫惨白的脸庞上,用那沾染恶心混合液体的阳具,左右拍打。
「恶……咳……呜……咳……」绫虚弱地喘气。
我的阳具没有软化的迹象,一跳一跳地展现活力。我把她软绵绵地胴体给翻正,提起她的一只脚,半跪姿地对准她,接着是火热黏稠的物品顶在她刚刚饱受摧残的羞耻部位上。
不自禁地,从绫的喉咙深处发出一道急促尖叫:「天啊!你……还要?」
听到这,我下贱的话语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