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著學學我們,來證明你們是否還有用呢?」
「識相點,小姐。你現在歸我們所管。」
一陣狂笑聲包圍著她;是兩個還是三個人的聲音?彷彿有無數雙手在她的身上摸索,手指也在搜尋她身上最隱蔽的部位。
她張開嘴在一隻柔軟的手背上咬了一口,立刻,一個惱羞成怒的、夾雜著法語和阿拉伯語的聲音震動了她的耳膜。她的臉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隨即被推到一邊,撞在浴室的牆壁上。光滑的瓷磚牆壁沒有可以抓手的地方,她的身子慢慢地下滑,終於跌落到地板上。
那些手又放在她身上,極不安份地到處亂摸。
「停下!你們立刻給我住手。」
歐玲雅搖搖眩暈的頭,在模糊的視線中看見一個高大、寬肩的身影,立在門邊。
女看守們很快從她身邊走開;就像一群受驚的嫖客一般,從代理總管的身邊溜走了。
達瓦羅先生一聲不響地走近浴室,關上水龍頭。歐玲雅勉強掙扎著站起來。代理總管遞給他一塊手中。
「把身上擦乾,小姐。在這兒你雖然是囚犯,我們也不是野人。我保證你將不會再受到那種非難。」
歐玲雅感激地沖達瓦羅先生笑笑,從他的眼中,她捕捉到一絲貪婪的光茫。嗯,很好,她想,他會是個有利的同盟軍。
浴室只剩下兩個人︰歐玲雅和達瓦羅。她伸出手關上房門,確保安全隱密。接著,她極其優雅地掀開浴巾,浴巾便帶著沙沙聲響飄落在瓷磚地板上。
「小姐您……?」
她將手指放在他的唇上,算是對他疑惑不解情的答覆。按著,她將手放在他穿著的海藍色長褲的前部,微笑著觸摸裹著他腫脹的睪丸的部位。當她拉開長褲上的拉鏈時,他全身緊繃,隨後發出一聲洋溢著快樂的重重的歎息。因為歐玲雅已將他全身緊繃的肌肉從牢獄中解放出來,激起了他全部的慾望。
她跪在他跟前,將他的陰莖塞進嘴中,來表達她對他深深的感激之情。
第二天早晨,歐玲雅正在看一本老的中篇小說,這時聽到鑰匙的響動,隔離室的門開了。
「歐玲雅,起來,把自己梳洗打扮一下。」
歐玲雅大吃一驚。有來訪者?除了在美術館工作的克利斯,沒有人知道她在巴黎,而且被關在監牢裡。她的大腦飛速旋轉,想到會不會是梅爾出獄後大發慈悲,打算將她從這個鬼地方保釋出去。不可能,他幹嘛要救一個他曾暫時借用過的女人──何況當時只是為了取悅他的觀眾,來給自己添麻煩?
帶著疑惑,她跟著女看守穿過陰暗的走廊,走向會客室。兩個犯人正在擦洗地板,當她經過他們身邊時,她注意到他們偷偷交換眼,並且竊竊私語,吃吃地笑著。難道他們知道了她和達瓦羅在浴室裡私通的事?
女看守將歐玲雅帶進會客室,轉身帶上房門出去了。她要在外面等著歐玲雅和來訪者交談。
一個金髮白膚的小伙子在接待室中間的長桌旁坐著。歐玲雅不認識他。他微笑著向她致意。
「歐玲雅小姐,您好。」他吻了它的手。
「先生您是……?」
「丁瓦倫。」他坐下來指指另一把椅子︰「你不必知道我的真實姓名,你可以稱我為丁瓦倫。」
「你怎麼會在這兒?我不認識你。」
「是的,歐玲雅,你不認識我。可我卻認識你。」他停頓一下,「我們都認識你。」
「你們?」
「對,『大愛魔』組織。」
歐玲雅感到一陣茫然──是激動還是驚懼,或者兼而有之?終於,她找到了大愛魔組織──卻是在這兒,在她冒犯了社會公德被送進監牢的時候。總而言之,這樣的會面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我能看出你是你父親的親生女兒,」他細細觀看著她。「不幸的是,他在最後的決鬥中失敗。但是你必須明白,『大愛魔』組織有自己的紀律,誰也不許觸犯。我們一直觀注著你的一舉一動,歐玲雅。我們對你的所做所為非常滿意。」
「但是,那就是說……」
「對,歐玲雅,你做好準備,接受『大愛魔』組織的考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