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多見。」
歐玲雅驚訝得啞口無言。她竟然沒有感覺,沒有看到!她想說什麼,向他道個歉──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但是車站已慢慢進入她的視野。
火車緩緩停了下來,門自動滑開了。歐玲雅隨著人流擠下了火車,直到她站在月台上才意識到她做了些什麼。火車又駛出了車站,透過車窗,她看到那個短暫的性夥伴依然坐在那個位子上,臉上仍是那副秘的微笑。
「一個非常出色的表演,請接受我最衷心的祝願。」
歐玲雅環視四周,看到一個熟悉的男人站在月台上,就在她身後。是信使,仍然穿著那套灰色的西裝,只是這次還帶了一個文件夾和一支鉛筆。他在終點等她。
「這麼說我通過了?」
信使禮貌地鞠了一躬。
「坦白地說,對你成功的把握性,我不太樂觀,歐玲雅小姐。你確實很勇敢,而且你今天幹得很漂亮。但是,當然,」他笑道「這只不過是一項很容易完成的任務,你的奮鬥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