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琼妤生得窈窕修长,单论身量,只怕还比盈盈高上些许,与劫兆同跨一鞍,细致小巧的额角正好靠 他的颔下颈间,额际的小小金坠不住在劫兆眼下晃动,衬与飞散的乌黑浓发,月光下分外
他的颔下颈间,额际的小小金坠不住在劫兆眼下晃动,衬与飞散的乌黑浓发,月光下分外 。更多小说 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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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鞍上空间狭小,文琼妤的美背紧贴着他的胸腹,虽有貂裘衣物相隔,仍能清楚感觉她肌肤的那 子滑,像敷了上等的珍珠蜜
子滑,像敷了上等的珍珠蜜 一般,就连最贴
一般,就连最贴 的细绸都无法稍稍沾留,一触便轻轻巧巧的滑开。
的细绸都无法稍稍沾留,一触便轻轻巧巧的滑开。 
 劫兆死里逃生,胆子顿时大了起来,故意收拢臂膀,想乘机将伊 搂个严实。谁知文琼妤身子纤细,劫兆环住了雪白的貂裘,却还碰不到她的香肩藕臂,双手兀自收紧,早已
搂个严实。谁知文琼妤身子纤细,劫兆环住了雪白的貂裘,却还碰不到她的香肩藕臂,双手兀自收紧,早已 露形迹。
露形迹。 
 文琼妤噗哧一声,仰 轻啐:“你……小坏蛋!”语气似笑非笑,微带喘息。她虽有貂裘保暖,但裘袍下摆迎风两分,下身却是一般的细薄黄缎裙,更衬得腰腿曲线纤美,玲珑浮凸。劫兆看不见她的表
轻啐:“你……小坏蛋!”语气似笑非笑,微带喘息。她虽有貂裘保暖,但裘袍下摆迎风两分,下身却是一般的细薄黄缎裙,更衬得腰腿曲线纤美,玲珑浮凸。劫兆看不见她的表 ,光凭想象,便已忍不住脸红心跳,下腹处一阵火热,就着马上的颠簸之势往前一挺,隔着裙布微陷
,光凭想象,便已忍不住脸红心跳,下腹处一阵火热,就着马上的颠簸之势往前一挺,隔着裙布微陷 两团温软娇绵之中。
两团温软娇绵之中。 
 文琼妤“呀”的低声惊呼,劫兆索 撕去伪装,一把将左手扣上右腕,终于搂住一具又香又滑的纤柔胴体,却半点也不觉骨硬,臂间的触感温热,竟比雪貂毛皮还要柔软密实。
撕去伪装,一把将左手扣上右腕,终于搂住一具又香又滑的纤柔胴体,却半点也不觉骨硬,臂间的触感温热,竟比雪貂毛皮还要柔软密实。 
 劫兆年纪轻轻,却是中京赫赫有名的风月状元,环肥燕瘦见识得多了,却从未拥抱过如此妙的 体,不觉微怔,反倒是错愕大过了绮念。
体,不觉微怔,反倒是错愕大过了绮念。 
 文琼妤虽比他大了几岁,毕竟是未经 事的处
事的处 ,骤然间被猿臂紧搂,胸
,骤然间被猿臂紧搂,胸 等紧要处不住摩擦着粗壮的男子臂膀,身下又有异物顶撞,灼得后
等紧要处不住摩擦着粗壮的男子臂膀,身下又有异物顶撞,灼得后 间一片腻滑,沿途被皮鞍忽上忽下的磨着,渐渐生出一
间一片腻滑,沿途被皮鞍忽上忽下的磨着,渐渐生出一 又酸又麻的异样感,身子似将炸裂开来,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当真是苦乐难言。『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又酸又麻的异样感,身子似将炸裂开来,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当真是苦乐难言。『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她羞得几欲晕厥,已不复先前的从容,酥胸里一 气转不过来,歙着樱唇死死吐息,娇躯微颤,发出细小的呻吟。
气转不过来,歙着樱唇死死吐息,娇躯微颤,发出细小的呻吟。 
 劫兆低 凑近
凑近 颈,嗅着貂尾围领间透出的芳
颈,嗅着貂尾围领间透出的芳 幽香,心醉之余,忍不住轻轻吻落,谁知却吮着一片细密薄汗,忽觉下身微有
幽香,心醉之余,忍不住轻轻吻落,谁知却吮着一片细密薄汗,忽觉下身微有 意,仿佛裙布汲饱了沛润的分泌,濡成湿融融的一团。尖端被微微包裹的感觉无比舒爽,劫兆急驰间也没多想,身子本能地往前一挤,牢牢将她顶在怀里,只盼能再
意,仿佛裙布汲饱了沛润的分泌,濡成湿融融的一团。尖端被微微包裹的感觉无比舒爽,劫兆急驰间也没多想,身子本能地往前一挤,牢牢将她顶在怀里,只盼能再 陷一些。
陷一些。 
文琼妤顿时紧绷起来,被劫兆一把顶实了,动弹不得,糙硬的皮鞍凸角往腿心处连颠几下,颠得她颔颈一扳,唇缝里迸出一声酥颤颤的呻吟。
 “停……停一下!歇……”几络汗湿的长发粘在颊畔唇边,清丽绝俗的 军师全身乏软,低声哀求:“我……我……我不成啦!好……好难受……”
军师全身乏软,低声哀求:“我……我……我不成啦!好……好难受……” 
劫兆恍然大悟:“原来……原来她这便泄身啦!”
 月光下只见她美眸紧闭,雪靥酡红,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心动,欲念勃发之余,又觉与她亲近无比。听她娇喘细细、软语央求,忍不住一勒马,右手环着身前的绝色佳 ,持缰的左手却将文琼妤的一双白晰柔荑压在鞍上,暗里往前一拱,终于实实抵紧她的湿润。
,持缰的左手却将文琼妤的一双白晰柔荑压在鞍上,暗里往前一拱,终于实实抵紧她的湿润。 
 他缓慢但有力的挺动着,似乎感觉到一处凹陷,却分不清是 沟、菊门,或是更加诱
沟、菊门,或是更加诱 的裂缝,只觉脂莹
的裂缝,只觉脂莹
 ,能若有似无地磨拓出花瓣
,能若有似无地磨拓出花瓣 芽的形状,时中时不中;点触擦刮之间,滋味妙不可言。
芽的形状,时中时不中;点触擦刮之间,滋味妙不可言。 
 文琼妤身子微微前倾,却被侵 更甚,美
更甚,美 不受控制地翘起,明白是劫兆搞鬼,狼狈地回
不受控制地翘起,明白是劫兆搞鬼,狼狈地回 娇喘:“别!你……小坏蛋!别……别在这儿……”忽然“嘤”的一声,腰板一挺,窄小的翘
娇喘:“别!你……小坏蛋!别……别在这儿……”忽然“嘤”的一声,腰板一挺,窄小的翘 剧烈颤抖,原来是劫兆越顶越重,有力的下腹用力研磨,磨得她星眸半闭,眸里眼波朦胧如海,只剩最后一丝理智垂死挣扎,更显凄丽。
剧烈颤抖,原来是劫兆越顶越重,有力的下腹用力研磨,磨得她星眸半闭,眸里眼波朦胧如海,只剩最后一丝理智垂死挣扎,更显凄丽。 
 “不在这里,那我们换过一处!”劫兆密吻着她的 颈,一发不可收拾。
颈,一发不可收拾。 
“别……别处也不行!”文琼妤颤声剧喘,语带惊慌:“我们……你……我……
呀!我们不行的……不行的……”
 劫兆硬得发疼,哪里听得进她的言语?一边舐着她细白的雪肌,喃喃道:“文姑娘!你行行好,我……我是真的想要,你给了我罢!”他平
 于调
于调 ,此刻却如着魔一般,仿佛非文琼妤的胴体不能解馋,直觉这名教养良好、守身如玉的温婉丽
,此刻却如着魔一般,仿佛非文琼妤的胴体不能解馋,直觉这名教养良好、守身如玉的温婉丽 不会拒绝自己,也不知这个荒唐念
不会拒绝自己,也不知这个荒唐念 究竟从何而来。
究竟从何而来。 
文琼妤无力抵抗,守着灵台最后一丝清明,咬牙道:“你……你要了我,那……
 岳姑娘怎……怎么办?”劫兆兀自痴缠,享受她肌肤上嗅之不尽的清幽芳泽,低声咕哝:“怎么办?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你……你说怎办?” 气就像个耍赖的孩子,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气就像个耍赖的孩子,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我到底是怎么了?)
 犹豫不过一瞬,旋又被她柔软无比的娇躯所攫取,连忙舍了佳 一双小手,探
一双小手,探 貂裘来扯裙腰。文琼妤又好气又好笑,双手一得自由,急急护住酥胸腰际,劫兆急
貂裘来扯裙腰。文琼妤又好气又好笑,双手一得自由,急急护住酥胸腰际,劫兆急 中不得其门而
中不得其门而 ,反去拉自己的裤
,反去拉自己的裤 。
。 
 文琼妤窥 其意,忙将玉手伸至
其意,忙将玉手伸至 后,阻挡异物
后,阻挡异物 侵;一摸裙底滑腻腻的一片,不禁大羞:“怎……怎会这样?”她生
侵;一摸裙底滑腻腻的一片,不禁大羞:“怎……怎会这样?”她生 娴婉,昔
娴婉,昔 在黄粱川小镜湖时,博览群书、钻研兵法尚且无暇,虽也读了些房中双修的典籍,却连自渎都不曾有过,哪能应付这等狼籍的景况?
在黄粱川小镜湖时,博览群书、钻研兵法尚且无暇,虽也读了些房中双修的典籍,却连自渎都不曾有过,哪能应付这等狼籍的景况? 
 正自慌 ,那
,那 子最私密、最娇
子最私密、最娇 的地方又被大力一撞,疼痛里竟隐有一
的地方又被大力一撞,疼痛里竟隐有一 说不出的快美,这感觉平生从未有过──文琼妤失声叫了出来,一手撑住鞍
说不出的快美,这感觉平生从未有过──文琼妤失声叫了出来,一手撑住鞍 ,一手急忙掩住檀
,一手急忙掩住檀 ,勉强将一声销魂夺魄的娇吟摀在
,勉强将一声销魂夺魄的娇吟摀在 中。
中。 
劫兆灵机一动,抓住她纤美的腰枝往上一提,猛然往胯间摁下!
 她分跨两侧的一双匀美腿 将裙布绷得薄紧,“啪”的一声,重重落在他昂然支起的两腿间,圆钝的尖端嵌
将裙布绷得薄紧,“啪”的一声,重重落在他昂然支起的两腿间,圆钝的尖端嵌
 瓣,几乎将两层细缕穿
瓣,几乎将两层细缕穿 ,若非湿布阻隔,恐怕已长驱直
,若非湿布阻隔,恐怕已长驱直 。
。 
文琼妤眼前倏黑,觉得下身似被撕裂开来,连叫都叫唤不出,差点痛晕过去。
 (这……这就是 瓜的感觉么?)
瓜的感觉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扑面一凉,颊畔水痕风吹刺骨,文琼妤悠悠醒来,见眼前马鬃飘扬,早已偏离了官道,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两侧 顶的林织愈密,渐渐遮去月光,她的身子也越来越怪。
顶的林织愈密,渐渐遮去月光,她的身子也越来越怪。 
 腿心处仍是又痛又麻,但肌肤贴熨着裙内的细裈底布,浆腻的湿滑之感犹在,似又分泌得更旺盛些;裙裈既然未损,贞 自是无碍。只是原本随着马鞍上下颠簸、顶在
自是无碍。只是原本随着马鞍上下颠簸、顶在 间的粗硬鞍角,此际却换成了一条滚烫的巨物,尖端粗钝如鹿角,坚硬处不下于皮鞍角料,接触时偏又极富
间的粗硬鞍角,此际却换成了一条滚烫的巨物,尖端粗钝如鹿角,坚硬处不下于皮鞍角料,接触时偏又极富 感;每点一下,便教她禁不住一阵悚然,仿佛心儿被高悬在喉间,不自觉地挺腰抬
感;每点一下,便教她禁不住一阵悚然,仿佛心儿被高悬在喉间,不自觉地挺腰抬 ,直想大声叫喊。
,直想大声叫喊。 
她一下便察觉到了。
 那是……那是男 的形状,与书上所绘一般无二。
的形状,与书上所绘一般无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