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海波是绝配。
在崔海波的带领下,进了属于曹山的房间。
房间有15平米左右,算是很大了,大开间,房间尽头是一扇木框的窗户,由于地处郊区,窗外是树木、土堆、和草地,哪有一点点北京的景色。由于崔海波和曲燕刚搬走,房间还算干净,靠窗户那边是一张老式双人床,床上是木质的床板,靠着床有一个老式的大衣柜横着顶在床边,算是隔成了一个简易的里外间,房间中间还拉着一个布帘。
外面有一个破的不能再破的老式沙发,靠着门这边的墙角放着一张也就值1 00块的破电脑桌,边上还有一个最简易的搬起来会吱吱作响的铁质板凳。沙发和电脑桌对面,是一个五层的鞋架,其实是放洗漱用品锅碗瓢盆的架子。曹山知道,这些家居都是房东从旧货市场,甚至从收破烂的那里淘换来的,不求成色美观,能用就行。住在这里的大多数人终是没什么生活情调可讲究的。
曹山从兜里掏出一盒中南海,发给侯建国和崔海波。曲燕看到了,忙说“曹山,别给海波烟,他总咳嗽,告他多少次了戒烟。”
崔海波还挺要面子,对曲燕说“人家曹山来了,抽根烟不碍事的,对了,我们聊会天,你帮曹山收拾收拾。”
“别,那哪好意思呢,一会我自己来吧”曹山和崔海波曲燕在学校也没啥交情,忙客气着。
曲燕倒也不客气,弯下腰,撅起那硕大的屁股,抱起铺盖卷儿朝里面走去,说“没关系的,咱以前是同学,现在是邻居,互相帮忙嘛”
侯建国坐在沙发上,曹山坐在凳子上,崔海波靠着门框,说“曹山,你看,你这边打头,是男厕所,边上的是女厕所,挨着你房间的是水房,水房里有热水器,晚上可以冲个澡。我就住你隔壁。中间楼梯那边挨着楼梯第一户就是侯建国房间,那边到头是厨房。咱们二楼住这十户还都不错,听说都是市场里卖小家电,山寨手机和衣服啥的,不像一楼都是卖菜卖肉的那么脏。”
曹山抱着认命的态度点了点头,说“嗯,还不错,先住下再说呗。总有一天咱都会住上自己买的房的。”
“曹山就这点好,乐观”侯建国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着烟笑呵呵的说。
“屁乐观哪,走一步算一步吧。”曹山苦笑着说,把烟灰弹到水泥地上。
“曹山,过来一下”正聊着,里面帮我收拾床的曲燕突然叫曹山。
曹山掀开帘,一下子血往上撞,同时下体充血。只见曲燕撅着大屁股叉开着粗壮修长的大白腿正在帮曹山铺床,那姿势就像做爱时背入的姿势一样。曲燕穿着白色的紧身热裤,那大屁股,比他大号脸盆还要大上一圈,圆滚滚的臀肉将热裤绷得紧紧的,不光是内裤痕了,连臀丘中间的屁股沟子甚至腿间丰满的阴户轮廓都能看清楚。
“什,什么事儿啊?”曹山稳定了下情绪,走到床边问。
曲燕白皙的脸羞红着,低着头递给他一个包,问“这个放哪儿?”
看到那个包,曹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这是他装黄盘黄书的包,不仅如此,里面还有一个刚买不久的人工阴户,自慰用的。这个东西都让曲燕看到了,简直太尴尬了。
“哦,给我吧”曹山赶忙抢过来,一甩手扔到边上衣柜顶上了。
曲燕一直羞涩的低着头,不经意回身看到曹山胯下顶起那么高的帐篷,脸更红了,她知道,一定是刚曹山进来看到自己撅着大屁股的样子了。“没事,你出去聊天吧,我帮你收拾”曲燕细声细语的说,温柔的就像是对待自己丈夫一样,霎时间让曹山心里一暖。
等他撩开帘子看到崔海波的时候,心里那一点点对曲燕的念想被强行摘除了。
这是人家的女朋友,他可不能趁火打劫。
晚上四个人到外面小饭馆饱餐一顿,曹山想请,侯建国非得抢着付账,说是替曹山接风。
席间闲聊得知,侯建国现在在一家广告公司上班,做业务,他大三下半年就去了,从实习干起,现在也有一年半了。听说干得不错,每月现在有将近400 0块的收入,刚买了个刚上市没几个月的摩托罗拉388.跑车的造型,加上触摸屏,让曹山别提多羡慕了。崔海波和曲燕也在一家广告公司上班,做电话黄页,两人都做业务,底薪一人800加提成。这业务挺不好做,但提成高,他们公司有一个业务员拉了明年黄页的封三整版,提了1万块钱。
边喝边聊,吃完了又要了一堆串儿,喝到11点多才回去。
曲燕搀着崔海波进了屋子,曹山自己打开门,灯也没开,径直走到床边,仰身躺倒。看着窗外明月树荫,听着秋虫吱吱的叫,趁着月光看着破败的房间和老旧的家具,想到自己没有工作废人一个在这苟且偷生。以前在学校被女生暗恋,在舞台上尽情欢歌的荣耀,都已经荡然无存成为历史了。
他从明天开始就要做一个卑微的打工者,在这个繁华都市中谋得一份卑微的职业,挣一份卑微的工资。什么三年首付五年买车都是扯淡了,现在最要紧的是生存,是花光了老爸给的6000块之后,自己有能力可以在北京立足。
曹山翻了下身,突然闻到床单上一股淡淡的香味,这应该是曲燕身上的味道,想到下午看到曲燕给他铺床时那撅起的大屁股,曹山鸡巴一下子硬了。
就在这时,对面屋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是崔海波和曲燕。
崔海波说“曲燕,来,过来,让我抱抱你。快,咱今晚儿来一次啊?”
“别弄了,累了。”曲燕似乎兴致不高。
“怎么了?我看你今天挺高兴的,是不是因为曹山来了?”崔海波问。
“别瞎说,我高兴什么了?再说我高兴和他有啥关系?”曲燕有些不高兴。
“来,过来,今儿下午你叫曹山进里面去干嘛去了?”崔海波问。
“能干嘛?他铺盖卷儿里有东西,我问他放哪儿。还能怎样?”曲燕说。
“我看那小子出来时候裤裆都支帐篷了。”崔海波咯咯笑着小声说。
“你那么烦人呢,让人家听见”曲燕埋怨道。
“哪能呢,曹山喝了那么多,现在早就睡了。看在酒桌上,他那眼睛一个劲儿的扫么你,眼睛放光都。”崔海波说。
“你别多想了,人家张宁不比我好一万倍?曹山能看上我?”曲燕说。
“哼,我那阵子追你的时候你不说不同意,再说曹山可是咱学校的风云人物,乐队偶像,你们不都迷他吗,现在多好,你们的偶像也成了待业青年住隔壁了。
你能不高兴?“崔海波说。
“那都是我气你呢,人家曹山在学校可是风云人物,迷他的学妹都按班算,他能看上我?”曲燕说。
“那可未必,现在不比当初,他是落了枝的凤凰,你是鲜花独一枝。张宇不也唱嘛,单恋一枝花。”崔江涛压低声音自嘲的笑着说。
“你喝多了吧?你是希望我和曹山有点什么事是吗?”曲燕有点生气了。
“我是给你打预防针。看你刚才回来,一直搀着他,都不管我。我还是不是你男朋友?”崔海波也有点生气。
“哎呦,你还吃醋哪?酒桌上一口一个兄弟的。他不是喝得比你多吗?”曲燕解释道
“他都扎你怀里了!!我媳妇的胸脯是谁都能靠的吗!”崔海波卷着大舌头说。
“他都喝成那样了,能怎么样啊。崔海波,我和你好的那天就和你说我是个传统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