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好像就真的变得很淡,不被任何东西所搅乱。
可在现在,万籁俱静的黑夜,她莫名其妙再次被当年的那个人扰乱了心,可笑的是仅仅是因为他的味道。
只是因为嗅到了他的烟草味,她就没出息的乱了。
头顶许久都无任何动静的天花板却突然传来很轻微的声音,周韵心犹如绷紧的弦,下一秒,熟悉的狗叫声透过敞开的阳台穿到耳中,手一哆嗦,夹着的烟轻抖了下,一撮冒着火光的烟灰落在腿上。
焦热,滚烫。
火光转瞬便灭,大腿深处被烫得发红。
说不上是逃避还是什么,周韵一分一秒都不想听到那些声音,换了身舒适方便的卫衣和长裤,又裹着厚实的外套,出门下楼去了附近的便利店又买了两盒烟。
她拉低帽檐,低头拢着火光点烟。
但命运在此刻又一次戏弄了她。
黑黄相间毛色的德牧看起来又比两年前高出不少,成年犬的体型庞大,脖子上套着个电子项圈,不知从哪冒出来,兴奋地甩着尾巴在她身边转圈。
“Molly.”
低沉且磁性的声线,“回来。”
听到熟悉的声音,周韵只觉得腿根那块烫伤又开始隐隐作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