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哪知道你感冒了?你也没有跟我说……」
「你有问我吗?」他看我的眼冷冽,一脸不屑。
「我、我……」我瞬间语塞,确实我跟他最近并没有继续联络,之前还会在睡前聊一下天。
但不知从几何时起,他再也不敲墙,而他不敲墙我也不会主动敲墙,是到上礼拜五我才主动找他聊天。
他放开我的手冷笑,「反正……比起……某人,我一点都不重要不是吗?」
「欸?」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什么,打算问他时,他已经将门关上。
这一次我没有敲门的勇气,而是站立在他门前许久后,才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我的屋里。
贺一军突然变得很陌生,陌生到让人觉得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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