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了那四个字“俊美无俦”。
他是担得起的!
林菀目不斜视地看着他从窗边走到了床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今夜是房花烛夜,接下来两
还有一场
度
流。
一想到这个,她就不淡定了,就算对方长得好看,可是他们不熟啊,一上来就做那种事,她哪里放得开?
刚坐上床的李砚,垂眸就瞧见,她原本俏生生的小脸,几息间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儿了下来。
原本离他不过三臂远的小姑娘,在他坐下后咻地一下,连带被一下子躲到了床的最里侧。
避忌之意明显,跟之前柔声唤他相公时判若两。
“哎哟,什么东西这么硌?”林菀揉着后背突然抱怨道。
她整个裹在被子里,没办法看到床中间的各种
果。
李砚见她这般,哪会不知道她在躲什么?可家里就这一张床,外面那么冷,不睡在这儿,他上哪儿睡去啊?
他扯下铺在喜枕上的鸳鸯戏水枕巾,把放置在床中间,寓意早生贵子的四种果,用巾帕全部包起放到床尾。
林菀就裹着被子看着他收拾,一动不动。
屋外的风雪一刻不停,狂风裹挟雪把力量倾扣在门扉上,呼啸声异常清晰;室内红烛轻晃,燃烧高度早过半,夜已
。
李砚眉微蹙,
疲惫,脱鞋躺下,伸手拽她身上的被子,对她道:“林菀,家里没有多余的被褥。”
林菀愕然,这还是他第一次叫自己的全名。
莫非他生气了?
林菀知自己做得过分了,但她真的只是下意识地反应,并不是有心的。
她松开被子,朝他的方向挪了挪,直到中间还剩一的距离时停下,侧躺保持不动。
李砚抓起被子的一角,盖在自己身上,平躺在枕上,淡淡开
,“我们谈谈?”
“谈什么?”林菀下意识反问。
“你是在害怕吗?怕我对你做什么?还是以为我会不顾你的意愿要强行与你行/房?”
“没有,我只是...”
“只是什么?”李砚追问道。
“其实我们已经成婚,你做什么都可以,只是,只是你我不熟,我不想那样......”
后面的话越说越小声,但李砚已经明白她要表达的意思。
他没有生气,只是有些不理解,她怎么会觉得他是那种轻易被欲/望左右的。
“我不是那般随意的,你我成婚本就不是因为两
相悦。况且,那
我已答应过你,若是
后我不能真心
你,便要放你离开,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