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他不清楚,但是胸前一堆抓痕,昨晚她高的时候一
咬在他肩膀上,差点没给他弄
。
祝愿冷哼了声,三下五除二吃完手里的三明治,支使他去倒水。
手机的消息还挺多,谢闻汐喊她去吃早餐,祝愿给拒了。
谢闻汐隔了几秒后发来一句:
【悠着点,别让劳伦知道了。】
“咳咳咳!”
祝愿正喝着水,猛然看到这一句突然想起来自己现在好像并非单身,不小心呛了下。
背部被轻拍着顺气,祝愿做贼心虚按掉屏幕,不着痕迹地躲开了陈述的手。
劳伦本来也要参加这次宴会的,但他的导师临时喊他去帮忙就没来。
游上的朋友大多都认识劳伦,其中有个
生还曾追过他,谢闻汐让祝愿小心点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祝愿现在是彻底清醒了,良心十分不安。
“我先回去了,衣服一会让给你送过来。”
陈述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在她下床的时候拦腰把她抱了回来。
“嘛?”祝愿不敢看他,连质问的话都失了底气。
留学生的圈子得很,出轨这事算不得什么。国内谈着一个,国外养着一个的不在少数,
体出轨的更是数不胜数。
祝愿对此一直嗤之以鼻,她做过最渣的事也就是无缝衔接劳伦。
谁知道陈述对她的诱惑力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这才让她忍不住犯了错。
都怪他打了领带。
祝愿越想越气,踹了他一下。
脚腕被捉住摁在胸前,祝愿蹬了下没踹动,脸色沉了下来。
“晚点再走。”
陈述俯下身亲了亲她,手顺着腿部曲线滑了上去。
“不做了,疼。”祝愿偏躲过他的吻,挣扎着想要起身。
“一会药就送来了,上完药再走。”
陈述稍稍松了力道,但还是牢牢握着她的腰不放。
祝愿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拍掉他放在腰上的手,靠着床盘腿坐了起来。
“聊聊。”陈述也跟着坐了起来,给她递了个枕垫在腰后。
祝愿接过垫好,低看着手机很是敷衍,“聊什么?”
她的发比高中那会长了很多,衬得脸愈发小了起来。眼睛圆的
显得幼,哪怕现在已经二十五了,祝愿看起来也没什么太大变化。
时间会为她停留,可祝愿却不会为任何停留。
每次分手时伤心买醉的是祝愿,隔段时间挽着新男友的还是祝愿。
陈述知道她出国后恋不断,但那又怎样?
祝愿之前的事他管不了,因为陈述不知道自己在祝愿的心里到底占多少份量。
现在他也不清楚,不过肯定比她的现任男朋友多,否则祝愿也不会跟他做。
既然如此,陈述就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我们是什么关系?”
陈述望着她,一字一句地问出这个徘徊在心已久的问题。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祝愿怔愣了下,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
她刚想开说是炮友,就被陈述给抢先了。
“想清楚再回答。”他不紧不慢地说着,撑着床上的手却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他们是什么关系?
炮友?出轨对象?高中同学?
祝愿只能想到这三个答案,可这三个里没有一个是让她满意的。
那她满意的答案会是什么呢?
祝愿不知道,所以她问:“你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
陈述将问题抛了回来,“你想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炮友也行吗?”
陈述没接话,只是俯下身朝她靠了过去。
下被微微抬起,呼吸
杂在一起,祝愿下意识就闭上了眼。
唇瓣被指腹摩挲着,他的声音有些哑。
“我不和炮友接吻。”
另一只手从卫衣下摆探,在
阜上点了两下。
“也不会给炮友舔。”
身体开始变热,祝愿的呼吸有些凌,侧过
找补道:“申请修改答案。”
陈述轻轻“嗯”了声,指腹从唇瓣转移到了下上。
“高中同学,虽然不是一个班的但是也是一个学校的不是吗?”
陈述看起来有一瞬间的惊讶,似乎才想起来他们好像确实是高中同学。
但这个答案显然不能让陈述满意。
“祝愿,别避重就轻。”
这个回答本质上不还是炮友吗?
这下祝愿只剩一个答案了。
“我有男朋友,你知道吧?”她垂下眼,十分没有底气。
即使心中清楚这件事,听到她亲说出时心脏仍旧会一阵阵抽痛。
陈述压下那抹酸涩之感,尽力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
“所以呢?”
“所以……你算是我的出轨对象。”
祝愿终于敢看向他,眨了眨眼。
“陈述,我知道你想听我说什么。无非就是我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承认,我是有点喜欢你。”
陈述的呼吸随着她这句话停滞了,满心的喜悦还没来得及填满心脏,就听见她说:
“可是很怪,真的很怪。我觉得如果我们成了男朋友的话,我可能就不会喜欢你了。”
祝愿说得很真挚,真挚得让陈述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恋是要双向付出的,祝愿不想付出,这也是她每段恋
都谈不长的原因。
忘记是哪一任男友分手时对她说的了,那个说:“你其实从来都没喜欢过我。”
祝愿觉得他说的挺对的,她只是想找个做
。
炮友的话没法去阻止家找别
,只有谈一个稳定的男朋友才能勉强保证安全。
一旦有超过半个月没做的话,祝愿就会随便寻一个体检的由让
去做个检查。
说白了,在祝愿这里,男朋友就是个能勉强保证卫生的固定炮友。
至于陈述。
祝愿是喜欢他的,但当她的男朋友不是件好事,她不想让陈述做自己的男朋友。
“你问我希望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高中时候那样的关系就是我想要的关系。”
祝愿抱住他的脖颈,额抵着他的额
,轻声说:
“不要什么男朋友的
衔,不要结婚,也没法保证能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我想要的关系是随时可以抽身的关系,这样我才会有安全感。”
“陈述,你接受这样的关系吗?”
陈述没回答,只是看着她,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他们离得很近,又离得很远。
陈述想要一个明确的关系,祝愿却会因为在明确的关系里无法轻易抽身而不安。
她的亲不就是这样吗?
因为喊了一声从小喊到大的爸爸妈妈,哪怕祝愿身上没有流着祝家的血,却也还是被他们给束缚住了。
邱丽总是说落叶归根,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