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带大家上了山顶看夜空。
死循环一样。
快两年了,察觉这些刻意模糊的回忆和供开始影响判断力的时候,我开始问自己,这叫喜欢吗?我将最初最清晰那一小段告诉了,她告诉我:
你不知道自己是被害者。
我说,恨他的、嫉妒他的这么多,缺我一个吗。
我们在………和…x这件事上是完全不同的人,这是我在年离开你的时候就感受到的。我的某些想法歪斜而像顽疾一样难以减退,已经疲于用自己的给那一套完整的措辞。
“是替”
终于,这句话写出来后,我心里喘了口气。选择开始考量很难受,可未来会更好一点吧?
忽然想通,歌颂谬乱与荒唐的思想,原来是可以用来美化阴暗又丑恶的行径,并在某个特殊的时期,给一个关系迷乱、充斥斗争又处于头峥位置的,在某条特殊又混乱的故事线里,提供一种最奏效的处理范式。
我们都是同一条舱底的鱼一样的让人感到窒息,姨,医生。
我不愿以自己的虚假去伤害阿姨的感情,宁可在这里,以我自以为的真诚来抱歉和自我辩解。
半个月前去那趟的行李里带了《西西弗斯话》,现在写在这些打算第二次翻开去阅读。正文的第一行是:只有一个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那就是自杀。过去有一段时间我试图向自己解释,生活当真就像西西弗斯那样一次又一次将巨石推上山顶再落下。但真正步入生活,我却需要用尽智慧和勇气才能去开始抵挡现实,还曾把“没人保护”视作家道中落般严重的事,好幼稚。
我相信生活是合理的,本真希望它超越一切占有而存在,在青少年期的表现是叛逆,只是我们用了一种谁都觉得体面和平、却对我们而言异常煎熬的方式。也许我们每个个体都要经历这种特殊的体验,在k那是一声不响去上语言学校让死心;在小那是选择还是不要出柜,先和好好带着她那个小自己岁的弟弟;在那是把他的长头发剪回来。你长一岁了,新的一年祝你能拥有阴凉树荫、清脆鸟鸣的陪伴,也希望自己下一年这个时候,在能有一些新鲜的事能跟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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