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长老觉得自己做了个悠长的梦,梦里他置身于一堆柔软的羽毛之中,暖洋洋的,他逐渐膨胀,然而欲望的出口却被堵住,叫嚣的春意几乎将他撕碎。『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他奋力挣扎着,可是那些羽毛却像长了手脚一样在不可示人的地方舞动着,疯狂扩大着情欲,他的身体即将爆裂开。
“救命!”他猛然从梦中惊醒,周围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下体的不适让他掀开身上的被子,紫黑色的肉棒正中插着一根玉簪。他抓紧被角,眼中生出嗜血的杀意,他一定要找出那个该死的男人把他大卸八块。
“把他一个人放在那真的没事么?”闻千曲靠在马车上,眼中的情欲还没有完全褪去。
“他的功力都恢复了,再不走有事的就是我们了。你还真想为个魔教长老身败名裂啊?”成玉的目光里带了点鄙视,一直以为闻千曲专情于杨皓,没想到她还挺多情。
闻千曲知道她误会了,尴尬地解释道:“此事因我而起,我不想欠他的。”
她想起李叔说的立侧夫双修一事,要是让母亲知道此事,估计得把她皮扒了。魔教男子行为放荡,残害无辜,还曾给杨皓下媚毒,她强迫自己打消心头的愧疚,不再去想。
“她就是见色起意。”杜子柳说着故意拉紧了面纱,仿佛这样能掩盖自己的心虚。想到自己竟然听着她的声音想着她的样子自渎出来他就浑身不自在。
“杜公子放心,闻某就算是急色之徒,也不会对你这样没有自知之明的感兴趣的。”
“你……”杜子柳想了一会,才小声骂了句,“无耻。”
怎么总在这个女人面前词穷,他气得想扇自己一巴掌。
蚊子样的声音听着反而像在打情骂俏,成玉色怪异地看了眼杜子柳,又看了看垂头郁郁的闻千曲,只想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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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就此别过了。”从绍兴酒楼拿回佩剑行李,闻千曲和成玉依依惜别。
“等我得空了,就来寻你。”成玉抱了下闻千曲,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一切小心。”
随即翻身上马,策鞭而去。
“她说了我什么坏话?”杜子柳阴恻恻地问道。
“没事就继续赶路吧,早点完事对你我都好。”闻千曲坐回马车,不欲与他多言。她何尝不知这人身上迷雾重重,但为了杨皓哥哥的消息,她只能冒这个险。
杜子柳手中的扇子骨差点被捏断,多少高门贵女对他求之不得,她居然急不可耐地想要摆脱自己。
他忽然生出了勾引闻千曲的心思,等她喜欢上自己再把她狠狠地踩在脚下,才能泄恨。『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他幻想着她跪在脚边求他原谅垂怜的样子,隐藏在面纱下的嘴角控制不住地咧开,心情变得格外美妙。他想出了一条自以为绝妙的计谋,愉快地登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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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马车在山林中疾驰。车里的男子正在跟女子讲述接下来的计划。
“就快到九华山了,我们接下来要扮做一对普通夫妻。”
“不是做护卫吗?而且我的品味哪有这么差?”
为什么这个人说话总是怎么刺耳?为了报复计划顺利实施,杜子柳忍着怒气道:“这样行事方便些。”顿了顿又添了句,“我品味也很高的。你可别自作多情。”
“你到底要做什么?”闻千曲怀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我看中了一件东西。”
“堂堂百晓阁阁主还做偷东西的营生。说好了,我只保护你的安全,其他的一概不做。”
“这东西本也不是九华派的,你不必担心。”
“杜阁主,你阁中那么多高手,为何偏偏让我单独陪你去?”
“百晓阁的高手都很忙的,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见他不肯说实话,她也懒得追问。
杜子柳过了会又道:“既然要扮作夫妻,就不要再喊杜阁主了,你可以唤我的小字碧玉。”
闻千曲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摸不清他掩藏在面纱后的真实心思。男子的小字往往只告诉最亲近的人。就算假扮夫妻,也不需要做到这种地步。
“吁!”马车猛然刹住,两人依着惯性向车外摔去。闻千曲下意识地把住车门,护住杜子柳。马车又颠簸了一下,杜子柳没坐稳,向车厢地上滑去,忙乱中扯住了她的衣领,将她一起带倒。
“松手。”闻千曲有些不悦,她的衣领被杜子柳扯得散乱。
杜子柳睁开眼睛,立时被眼前深邃的乳沟吸住了目光,小衣下若隐若现的两座倒垂的高峰让他的心跳漏了一拍,登时想起在乡村客栈里听到过的低吟,有一种把头埋进去的冲动。
“杜阁主,我们是做假夫妻,对吧?你这样子,我会以为你想跟我做真夫妻。”闻千曲强行从杜子柳手中扯回衣服。
“谁要跟你做真夫妻?”后面三个字他说出口的时候不自觉地心虚,咬字都有些不清楚了。
“没有就好。”闻千曲理好衣服,走出了车厢。
杜子柳摸了下发烫的双颊,夹住腿间翘起的物什。这才注意到车外传来的兵器碰撞声。
“发生了什么?”杜子柳询问着车夫。
“公子别出来,有一伙人在火拼。”
杜子柳撩开车帘,发现闻千曲左手揽着一个捂着胳膊的男子,右手中的剑朝着几个蒙面之人挥出一弯银月,身法轻盈,剑势凌厉,杀招直取来人咽喉。她带着一个人步伐却没有丝毫阻滞,不出几招,黑衣人就纷纷倒下,只剩一个头领样的人被剑尖指着。
“什么人派你们来的?”闻千曲的剑尖刺破了来人的皮肤,那人却一言不发,不一会嘴角流出黑血,倒地暴毙。
闻千曲蹲下来,没在倒地的几人身上找到任何身份标识。
“陆师兄,你没事吧?”她站起身关切地问着受伤的陆清川,带着他回到了马车上包扎。
闻千曲握住陆清川的手,从怀中拿出止血的药粉,小心翼翼地洒在他的伤口上,然后拿出绷带缠上。她仔细的样子让陆清川脸上飞起两道可疑的红晕,“我没事,不过是胳膊上划了一刀,幸好有你及时相救,多谢闻师妹。”他转头看向对面带着面纱的杜子柳,“还未请教这位是?”
杜子柳不答话,起身坐到了闻千曲的旁边,三人挤在马车一侧,顿时变得十分拥挤。他贴在闻千曲的背上,软软地问了句:“妻主,这位哥哥是谁呀?”
“原来是姜小公子,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陆清川,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玉儿,别胡闹。”她抬头跟陆清川对视了一下,又迅速地低下头,“玉儿是我的侍郎。”
“哦,玉公子。”陆清川尴尬地笑了下,“陆清川这厢有礼了。”
杜子柳的指甲深深掐入手心,这该死的女人竟然说自己是侍郎,那跟奴仆有什么区别?这世上就没有能让他当侧室的女人,遑论侍郎,瞬间报复心又重了几分。
闻千曲对杜子柳的怨气一无所知,包扎完陆清川的伤口后,才问道,“陆师兄怎么会在这里?”
“我今日是奉掌门师母之命去山下市集买些丹药,没想到回来路上遇到这些人,一句话不说就动手,多亏遇到你,不然怕是没命回去了。”
“掌门师母之命?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