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说完又开始发愁,“桉城的芦湖匪竟然还没剿灭。”
“此处的匪如此有名气,连你都知道?”
“约莫十年前我来桉城时官府便在招人剿匪,过了十年竟然还未斩草除根。”曲微烦闷地撇嘴,桉城办事也太水了些。
“我们不能直接按照信上的要求交赎金,芦湖匪仗着没人能动他们,一向拿钱灭口,不留后患。本地人遇上只能认命,这回看陛下和稚羽是外城人,故而重操旧业。”
叶苍正经脸色,“难怪稚羽给我写信,京城不能声张,也该写给素南王才是。”
他原以为交完赎金便能救人,故而未多加忧虑,眼下看来形势远比他的认知严峻。
“稚羽不一定知晓芦湖匪之事,若是写给素南王,他怎的都该拼尽所有保陛下周全。如今舍近求远,怕是有其他难言之隐。”
陛下来桉城的行踪被暴露,要么是宫里,要么是桉城的人所为,稚羽将求救信送到擎城,许是有意避开桉城耳目。
“素南王可知你来了桉城?”曲微问。
“不知。”
“你带了多少人?”
“算上我共五人,我们带了赎金来。”
“不知便好,暂时莫暴露身份,如今腹背受敌,我们需得好好合计,确保陛下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