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指紧紧攥住沙发上的毛毯。梁辀看见之后,原本握在她腰间的手,伸过去去抓住她的手,将她的手分开,随后十指相握。
“说话啊,纪月。”他一边狠狠地插进她的身体里,一边问她。
纪月只是紧抿着唇,她将视线移到一边,体内排山倒海的快感,让她无心去思考其他,只能承受他的摩擦,然后希望更快一点,更用力一点。
梁辀笑了起来,“不说话是不是。”他把肉棒抽了出来,她的身体一空,于是,有些不满的瞪着他。
他低头吻在她的唇上,舌头钻进她的唇齿间,用力吸吮她口中每一个角落,边吻边柔声问,“老婆,是不是喜欢被我上。”
纪月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他顺势就把她的手举过头顶,两双手终于纠缠在一起,十指相扣。
他一路往下,隔着衣服咬住她的乳头,他的牙齿一用力,她发出轻轻地叫声,是他的那只小野猫。
“说啊,”他用力咬住乳头,向上一拉,纪月的叫声变得更大了,可是还是什么都不说。
梁辀笑了起来,他从她身上起身,坚硬的肉棒挺在空气中。他看见毛毯上已经有一大滩水渍,便用手指摸在她的花穴口,上下抚摸了一会,手上立马湿润起来,跟着他的动作,纪月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轻轻笑了一声,“你就会勾引我。”说完,他拉住她的手臂,“趴着。”纪月被他翻了个身,脸向下,趴在了沙发上。
他撩开她的裙子,眼前是她浑圆的臀部,他的手在她的臀部上打着圈,慢慢抚摸,最后用力打了下去,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又响亮。
下一秒,他的肉棒又重新插入她的身体里,肉棒被她的火热的身体包裹,他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叹息声。
纪月喜欢从背后插进去,能深深地插到她最敏感的位置,梁辀也知道,于是,他不停地向那一处顶去,几下之后,他就听见姑娘一波接一波的呻吟声。
“老婆,舒服吗?”
她呜呜咽咽地说不出话,只能点点头。
沙发摇晃,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他一只手扶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
她的乳房,在他的手中,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
“你叫我别管你。”他伏下身,用力撞进她的身体里,边撞边说,声音暗哑粗糙,“怎么可能。纪月,你想都别想。”
“还有两个月,”他用力捏住摇晃的乳房,“两个月后,跟他分手,听到没。”说完,他顶在她的身体最里面。
他只听见她咿咿啊啊的呻吟,却没听到她的回应。
于是插得更用力,更快。每次插进去时,他都会问她,“纪月,你听到没。”
梁辀觉得,他一定是中了她的毒,疯了才会说这样的话。
“梁辀。”她喉咙间,露出细碎像猫叫的声音,他努力拼凑出自己的名字。
“怎么了?”
“我想吐了。”她像是怕他不信,赶忙加了句,“真的。”
肉棒从她身体里滑出,带出一大摊水,全部滴落在毛毯上。
纪月下一秒,就被梁辀抱了起来,地上都是书,他踩在书本上,向洗手间走去。
她坐在马桶边扶着,梁辀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过了一会,她就全吐了出来。
“你折腾不折腾,做爱到一半要吐的也是你。”他笑着说,手却一停没停。
又吐了一会,纪月拿手背抹了抹嘴。
“好了?”
她点点头。
“要洗澡吗?”
刚才做得疯狂,身上都是汗,吐完之后,身上又都是味道。
纪月点了点头。
梁辀放开她,走进去打开花洒,几秒后,洗手间内溢满了水汽,“自己洗?”
纪月站起身,开始脱衣服。
他随手给她关上洗手间的门,笑着摇摇头,他就是这样,乐得伺候她,从床上伺候到床下。
客厅里满地狼藉,他找到放在一角的行李箱,给她拿衣服。
箱子里,她每一件衣服都被迭得整整齐齐,每一件都被熨烫过,一看就不是纪月自己干的,梁辀看着眼一暗。
纪月洗完澡,就真的想睡了,他帮她盖好被子,开了点卧室的窗户透气,真的就如他说的,折腾了他半宿。
梁辀准备去洗个澡,余光看见餐桌上,纪月的手机亮着,发出清脆的铃声。
他走过去看了一眼,来电名字写着“宋霁辉”,他想起这个人接过自己的电话,他嘴唇一勾,露出不屑的笑容,梁辀是没有接别人电话示威的爱好。
纪月的事,让她自己解决就行了。
他没有按掉,不过来电自己挂断了,梁辀准备把手机放回桌面上时,手机又亮了起来。
他看了看名字“王晓”,便接了起来。
那头的人低声喊了句,“纪月。”声音太过熟悉,梁辀一秒便知道是谁。
“是我。”他回了句。
那头沉默了一下,过了一会,声音变得冷漠,“哥,你让纪月接电话。”
“她睡了。”梁辀看了眼卧室门,穿过一地狼藉,准备去阳台上接电话。
“你让她接电话。”那头又重复了遍。
“梁轩你知道的,她不会接电话的,不然你也不会拿王晓的手机打来。”
沉默在两个人之间流淌,梁辀很有耐心,他就倚在围栏上,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拿着手机。
“哥,你让我和她说两句。”梁轩的声音低了下去,这让梁辀想到小时候,他跟在自己身后,也是这般低声下气,就为了让自己带他一起玩儿。
梁辀吸了一口烟,又缓缓吐出,“她是你嫂子,不合适。”
“我就问问她现在好不好。”
“挺好的,我代她说了。”
“梁辀,你别太过分了。”以前梁轩总是辀哥,小船哥的喊,不知道从何时起,变成了毫无感情的两个字。
梁辀不紧不慢地回了句,“过分的是谁,你没点数吗?”说完,他把烟扔在地上,用脚碾了一下,“梁轩,我不在北京的时候,是不是你趁虚而入,你心里没点数吗?”
“上次我就说了,那是我忍你最后一次了。”
他听到手机像是被摔在地上,电话里一阵吵闹,听不清说得什么,过了好久,才重新有了声音。
这次终于换成了王晓的声音,“小船,他喝多了,你别和弟弟计较了。”
梁辀弯了弯嘴角,没说什么,王晓又说了句,“那个,你们早点休息吧。挂了。”电话,随即被挂断,只听到忙线声。
他把纪月的手机重新放回桌上,然后推开卧室的门,他看见纪月睡得很熟,整个人蜷缩在被子中,呼吸平稳,这才重新关上门。
他洗完澡,一边擦头一边走出来,去厨房倒了杯水,刚喝了一半,就听到入户门被敲响。
来人敲得很用力,在寂静的深夜中,尤为明显,他甚至都能听见远处的狗吠声。
这个小区在西二旗这片很有名,靠着西二旗路的是几排多层,后面还有高层,边上有别墅区。房价在西二旗这里也属于最贵的那一梯队,每到对面大厂的下班时间,小区的物业便层层出动,在小区门口指挥交通,防止乱停的网约车堵住业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