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最得意的地方,这句话本身没有歧义,落有心
耳里反倒变了味。
“是吗?”玉容轻笑,一把按在男生半硬的上,“我摸摸。”
瞿辰南大脑宕机片刻,脸色红。
偏偏她还意味长来了句:“唔,阿南哥哥这里果然更大,啊,还很硬~”
鼻子里貌似有什么东西马上要涌而出,瞿辰南低
,一抹赤红砸进被褥。
他又流鼻血了!
瞿辰北坐在客厅看电视,不动如山,沙发早不是之前那个,他却从上面诡异嗅到一丝腥臊气息,接连换了好几个台,内心却依旧燥热难耐。
他无比清楚,房间里两在做什么。
一时气闷,险些砸了电视。
冷静下来后,瞿辰北感受下身跳动,黑着脸回屋。
他躺在床上。
被子、枕、衣橱,甚至是浴室内,全是那个
生的味道。
她在这间房里待了太久、太久,久到似乎与这融为一体,而他才是莽撞无礼的闯者,除却满身冰甲,陷
柔软被单,如今一切既熟悉又陌生。
红被单,蕾丝边包裹的枕套,以及床
柜上还没吃完的半包薯片。
这是他的房间,却又不只是他生活过的那个房间。
瞿辰北闭眼,任由意识在回忆中沉沦,想起昨晚身边躺着的那个滚烫小火,又想起那个短暂相触的吻,指尖无意识抚上自己的唇,略带凉薄,和她全然不同,没有那么柔软,也没有淡淡甜香。
一异香味忽然钻
鼻腔,瞿辰北耸耸鼻,循着味坐到床
,是那袋被
遗落下来的薯片,香味就是从袋子豁
里传出的。
瞿辰北面无表盯着这袋薯片,内心想法在扔掉与吃掉它之间反复横跳。
眼镜反一道冷芒,两指夹起一片,凑到鼻前轻嗅,和别的薯片并无不同。
纠结片刻,薯片嘴,初尝带点
,没有那么脆,味道也极淡。
瞿辰北嚼了嚼,转身来到厕所吐了个光。
难吃。
随后,他一脸嫌恶地将薯片扔进垃圾桶。
垃圾就该待在垃圾该待的地方。
重新坐回床上,瞿辰北胸膛起起伏伏,抿唇不语。
下腹频频点
。
一难言燥热在胸
腾升,几乎烧
他所有理智与自持,他的骄傲总是这么轻易便在有关她的事
上受挫,顷刻之间便化为乌有。
瞿辰北拿出手机给他发消息:天还没黑,别这么快公狗发。
那边回复有点慢:?
瞿辰北盯着手机上“正在输中”看了半天,终于等来下一条信息。
关你事。
瞿辰北:“……”
他又噼里啪啦一顿嘲讽:也不知道谁第一天和对象往,还没八点呢就着急忙慌上床睡觉了,我网恋可至少和
在一起聊了三个月。
瞿辰北皱眉:我什么时候……
打字动作一顿,他想起来了,在私厨厕所那次,他的确硬了……
瞿辰北百莫辩,实在不好意思说他那时正和未来弟媳勾搭在一起,只能简短回复——
嗯,随你怎么想。
有那么一瞬间,瞿辰北甚至于想过脆利落撕开那
虚伪面纱,让所有
都看清楚她到底是怎么一个不知羞耻又自甘堕落的
。
可是,他犹豫了,他退缩了。
无数个可以坦白真相的机会就摆在他眼前,他的心却茫然失措。
最终,他选择瞒下所有。
有时真相比谎言更加残忍,瞿辰北这是在替他弟着想。
又隔了很久,手机震动一下,是瞿辰南发来的信息。
——还有事吗?
没有。
——那我睡了。
嗯……
等等!
动静小点。
三条消息发出,瞿辰南瞬间无语,直接发了条语音,说:“其实你可以出去住,或者去找我嫂嫂,说不定她很乐意帮助你‘排忧解难’。”
瞿辰北有些生气,回复:别扯上她!
——哦。
话题到此结束,瞿辰北放下手机,有些疲惫的揉揉眉心。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啧,可能是得了失心疯吧。
一把抄起车钥匙,瞿辰北决定外出兜兜风冷静一下。
才踏出门,就被对面门内发出的动静吸引住。
瞿辰北寒着脸,大步流星离开。
“唔……嗯……老公,不要了……”
房门没关严,生细碎呻吟隔着门板传来。
瞿辰北脸上霜雪加重,步履艰难,脚像是被钉在原地般动弹不得。
不知怀着一颗怎样复杂的心,瞿辰北悄无声息折回那扇门前,透过门缝往里看去。
瞳孔骤缩。
身材高大的男子压在生身上,唇齿纠缠,大舌吸吮搅动着小舌,发出啧啧声响,那道柔媚
骨勾得瞿辰北走不动道的呻吟声便是从她小嘴里吐出的。
“嗯,老公……不要了,好快,唔啊,我快受不了了……唔哈!”
“唔啊啊,要到了,我要受不了了,啊啊啊!”
伴随话音落下,生下身突然开始剧烈扭动,哆哆嗦嗦间,一道清亮
体
出。
他是电竞天才选手,即使早已不及巅峰时期的全盛状态,手速依然快的惊。
看似随意几下磨擦,却全都扫在花心最敏感之处,掌心频繁刺激花唇与花蒂,还没便爽得她
收缩不止,攀上绝顶高峰。
瞿辰南弓着腰,上身赤,灯光下脊背汗涔涔的,下身裤子虽穿戴整齐,三角区却顶出个巨大形状。不过相较而言,他身下那个
生则显得尤为衣不蔽体。
从瞿辰北角度看去,他的手指缓缓进身下
柔软娇
,等她适应后攻势逐渐猛烈,送她抵达一波接一波高
,直教
中逸出更加高亢嘹亮的呻吟。
她双腿大张着,腿心颤颤,在男生大手扣弄中三两下便湿的一塌糊涂,汁水呈
状溅了他一身。
瞿辰南动作不停,额角青筋起,喘着粗气,嗓音格外喑哑:“老婆你的水好多。”
“唔嗯……”
生用娇弱气音回应他。
血脉膨胀,战火一触即发。
瞿辰南屏住呼吸,没有着急步正题,前戏是非常重要的。
第一次一定要温柔以待,力求给香香老婆留下个好印象。
收回沾满粘稠汁水的中指,凑到鼻底轻轻嗅了嗅,瞿辰南满脸迷醉,“老婆,你好香。”
“老婆的水……”他将指尖仔仔细细舔
净,连掌心缝隙残留都不肯放过,全部舔光后,他的眼睛里迸发出亮闪闪的星光,“……嗯,好甜,老婆的骚水是甜的,好好喝!”
他像是发现新大陆般,欢呼雀跃,蒙大
大
畅饮起来。
喉结上下滚动,舌尖在内肆意探索,卷走所有汁
。
不过片刻功夫,花里的琼浆蜜
被他一扫而空。
瞿辰南急切道:“不够,不够,我还要喝!”
“唔嗯……哈,不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