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痛呼一声,往窗外隐约看去,只恐这淫叫被旁人听去。
“全让他们下去了,有得你叫了。”赵起冷冷道,又一巴掌拍打她淫水四溅的穴缝,这次赵蕴不再刻意压声,“呀,二哥,别打我。”
“这哪是打你,这是疼你。”赵起也将身上衣物除去,往地上一扔,宽肩猿臂长腿,更带高高昂立的膨大热物一件,只从画本见过男子裸体的赵蕴瞬时看傻了眼。
赵起那物竟如此粗长一条,是如何被她全塞进穴内的?赵蕴迷茫色很是满足赵起的炫耀之意,以茎头抵上她吃惊而微张的嘴,“你不是要相公的鸡巴吗,还不赶紧招呼他。”
她哪会这些淫技巧,鼻间满是雄性腥臊气味,伸出舌头在肉茎上蜻蜓点水地划过,却听赵起倒吸一口凉气,便自作主张继续舔弄,将涎水与他精水不分彼此,全根都如刚出浴般蒙一层水光,又回想起画上教人吹箫,大张其口包住肉头,再又舔又吸辅以双手撸动。
赵起见她心甘情愿伺候这肉根,身心都颇为痛快,令她岔开腿来揉弄穴外淫处,正欲赠她子子孙孙,赵蕴却含着他不再动弹,痴痴地被送上高潮。
“蕴儿,你可比我快。”赵起无奈,只得放倒她再一捅到底,穴内汁液充沛,插进插出都顺畅无比,“这么多水,快赶上南方时节发的洪水了。”
“二哥,你别这样。”赵蕴只催促他快些动才好,“好哥哥,好相公。”无师自通地收缩那穴眼,一张一合间吸得赵起腰眼一麻。
“好蕴儿,这浑身伎俩你从哪儿学的,怕不是在外还有几个相好?”赵起依言将她日得婉转哭啼,雪白肉乳软弹着晃动,一张嘴求饶另一张嘴求操。
“我……我没有,你,你,就你。”
她本意“就你一个”,哪知赵起装呆怒道,“听你这口气,倒是我的不对。”
赵蕴本就不善口才,这操穴吞鸡巴的关键时刻更是百口莫辩,心一横道,“没有不对,呀,大鸡巴,好相公,是蕴儿的错。”
这通殷勤的骚话遂了赵起的意,又与赵蕴翻来覆去个把时辰,勃发肉具是要射入赵蕴穴内的意味。
“蕴儿上回不是说,要给我生孩子。”
赵起将射不射的肉具慢而整根地进出,惹得赵蕴极煽情地吸气喊叫,声音甜腻地快溢出蜜来,心下想赵起给她一个利落干脆,胡乱道,“嗯嗯嗯呃……啊……别碰了,二哥,快给我。”
粗硕肉头撑开穴口再擦过内壁的快意,直让赵蕴要发疯地揪住床单,身子都直坐起来,一看到粗黑肉物在自己身下乱捣,哭叫着再求赵起。
“好相公,哥哥,你快插…插我。”
“喊得不错,相公这就插烂你的骚穴。”
赵起一阵狂风骤雨的操干,再停上片刻,再日得她乳波晃荡,循环往复地四五个来回。赵蕴又像初夜那晚,昏昏沉沉地似失禁了般,圈着赵起的腰快将房顶喊破,穴里饥渴地翕动吞吃着,只想若有个锁能将他俩的交媾之处锁在一块,日夜能在一起才好。
“给哥哥生个小世子。”
“给二哥生……呜……”赵起也不管她是被肏过头,还是发自肺腑,酣畅淋漓地将浓稠白液都交代在穴道深处,一股一股地直射,令赵蕴身子颤巍着不断念叨“好热”“太多了”,竟是被射满肚子的同时再泄了身,两股热液浇在肉根头部,赵起也不禁长吁一声。
白日宣淫完事,赵蕴躺在赵起怀里,穴内含着白精与疲软但颇为可观的肉具,这也是赵起头一回在她面前披头散发,看得赵蕴莫名地心生欢喜,摸摸他的脸,捏捏他鼻子,只想再与他多待会儿。
刚做完两人身上都是汗湿淋淋,赤身裸体贴在一起到不觉得冷。赵起嘴角噙笑,显是吃饱喝足的惬意情,赵蕴没那贤者时间,察觉赵起未有再来一回的势头,便与他谈起天来,“今日简府丫鬟,都说你长得像父皇。”
“那你觉得呢?”赵起反问道。
“自然是极像,不光长得像,学问智谋都像。”赵蕴是从不吝于夸人的,何况赵起本就一表人才、丰颜绰姿,是赵家这众多子女里独占鳌头的俊伟人物。
“那怎没见你喊我一声爹,来来来,喊声。”
“呀,你这人真是,以前就没发现这般坏,又要占我便宜。”
赵蕴搜肠刮肚还想夸他两句来着,谁知赵起油嘴滑舌地讲这不着调的,“蕴儿的骚屁股骚乳,都被我占尽便宜了,还在乎这点?”
“你,你还有理了。”赵蕴抬起一拳锤他,却被赵起颇有弹性的胸肌分走了注意力,“噫二哥,你的胸口也软乎乎的。”
“男子不也是肉身凡胎,没提气时自是软的。当然论软,是没有小九这对奶子软。”赵起坏笑道,一个翻身又压住了赵蕴。
正以为赵起又要提枪上阵,哪知他是按兵不动,掏出随身锦囊里的药丸一颗,“西域避子汤熬成的丹药,先前回鹘人上供的,吃一个保半年效用。”
赵蕴不曾疑他,就着赵起夹着药丸两指便舔吃下肚,末了还评价道,“做得像花生糖,挺好吃的。”
“你怎么这么好骗,万一是给你下毒呢。”赵起声音却蓦地哑了些,只觉这天真无邪之态惹人怜爱,“就是花生糖,你得给二哥生孩子了。”
“这恐怕…不太好吧。”赵蕴眼珠滴溜溜转转,扭臀又挨近些赵起,体内肉根便有抬头倾向。
赵起最爱这幺妹骚而不自知的假清纯,如发情野兽低吼一声,红了眼捞起赵蕴,从背后按着她猛肏灌精,殿内一片粗俗不堪的淫声浪语,直至日头落西。
待赵起走小门出了关雎宫,收拾了泥泞不堪的下身,流萤玉桂传回口信说赵起出了宫门,赵蕴才面带红霞扭捏着回了简府,仍不住回味赵起那花样百出,被劳累得红肿的穴肉翻出与贴身衣物摩擦,在回房的路上淫水又滴滴落落地,浸透纯白的亵裤。
而坐定后她又后怕起来,爽是爽过了,但又给刚成亲的驸马戴绿帽,又和自己的亲生二哥苟合,岂止是有违天伦,她才是自己口中那丧尽天良的坏东西呀。
此夜难以入眠,可睡着又梦见与不知谁被翻红浪,赵蕴低头看塌上一滩水,暗想以后是再不能去找赵起。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赵蕴今晨奔赴宫中侍奉宁妃,简家耳目晌午后便传讯给简潼,那赵起干下的好事。简潼这是愁上加愁,只好朝叁弟简涬也倒倒苦水,当然他是不敢编排赵蕴与赵起如何,只与简涬说道近日学问与诗画上的烦恼。
其实若要论放荡,简潼算是与赵蕴天造地设,他十叁四岁时知自己喜欢男子,身体又如此,早对一表人才的简涬略动春心,寻个不痛不痒的由头就要与简涬共处一室。
“大哥这些问题,往日里可比我想得还清楚,怎地成个亲就稀里糊涂,莫不是只想着嫂子,忘了学问?”
简涬是庶子,其生母柳姨娘当年是醉春风中艺色双绝的花魁,少年面若好女,肤色白皙目如点漆,朝着简潼一笑比这院内满树桃花还更明艳几分。
“阿涬,你拿我打趣就算了,莫要牵扯上九公主。”他曾向简涬坦白过,想要观察其是否有意,而简涬只和他打太极,简潼不快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怎会与她……”
“大哥莫要如此,我绝不是戏谑你与公主。只是为人兄弟,总希望你能过得快活些,别想那许多。”
简涬总是笑意盈盈,配上他这副精致皮囊端的是如沐春风,任谁绵绵情意都愿诉诸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