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不一般,个个都跟水帘
似的,而且一般的男
已经满足不了了。
“阿牛,快来啊,快点让嫂子快乐啊……”
表嫂一边说着,一边把翘往后一挺,正好顶在我的裤裆上。
我咽了咽水,想要调戏一下表嫂,于是从裤裆里掏出玉米
,用手掂了掂,又撇了撇嘴,收回裤子里面。
攥着表嫂一只白兔,轻轻揉捏了两下,表严肃的说:“表嫂,我可是你弟弟,咱们这是不伦啊。”
“什么不伦,你了我,我叫你哥,快点啊。”表嫂撅着小嘴,一脸不满的朝我使劲撅着大
,自己用手托起自己的大白兔,那里一阵雪白,看得我气血上涌!
此时不,更待何时我双手托住表嫂的玉峰,那种娇
的感觉,真是让
都想捏
了。
一手扛起她的大长腿,朝着淙淙流水的水帘,猛地刺了进去!
“啊,疼死我了,啊……好舒服,快,快来……”
表嫂经过玉米的洗礼,变得越加饥渴,拼命地把自己往玉米
里面送,房间里顿时充满了
的叫声和啪啪撞击声。
半个多小时以后,赵雪懒洋洋的躺在床上,身子软的跟没有骨似的,双腿撇成一个大字。
我收起金箍,用卫生纸擦了擦上面的浆糊,笑道:“表嫂,怎么样?”
这时的金箍,并没有缩减几分,依然耸立云端,要不是表嫂的身子柔弱,我再搞俩小时也行。
“你弄得家好疼啊,火辣辣的。”表嫂嘟囔了一句,眉
轻蹙。
“疼啊,疼你还要?”
我笑嘻嘻的攀上了她的玉峰,把两个大白馒挤在一起,轻轻揉搓了两下,对着那软乎乎的馒
就钻了进去。
在两只白兔上分别啃了两,手在她的背上轻轻抚摸着,慢慢往下滑去……
“嗯……”表嫂哼了一声,娇嗔的瞪我一眼:“阿牛,让我歇会,疼。”
我愣了一下,仔细掰开水帘,看了一眼就明白了。
虽然表嫂二十五六了,可是嫁过来以后,表哥就出去打工了,这几年相当于守活寡,那里几乎没被开发过,的不行,和粱兰那种被抽烂的,当然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