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戒的意味强还是愤愤的意味强,他按下拇指,那么敏感,像对待一块揉皱的布一样用力挤压,都是水还有别的
—
“啊啊啊—好痛!我会死的!”她痛到疯狂辗转,上身不断起伏,脚甚至都蜷缩在一起,埃尔温.隆美尔又去扯直了她的腿,把她完整的晾在自己身下,他按的很粗,几乎抓一下,就留下一道红痕,而后他的手穿过她的腿弯,穿刺似的用力按那道湿
色
缝里的
蒂,似乎要替她管住这个不听话的
蒂。
“不,别掐了…呜,好痛…”
她像在受刑,眼睛都开始往上翻,“我不行的…”他在什么?她就看着隆美尔的手指在戳进她的
,那洁净而
燥的指节伸到里面,他手背上的青筋都被她
湿了,连袖
都变成了暗黄色,他手腕力量很重,几乎顶到她昏厥,里面的子宫
被轻易摸到,她的肩膀簌簌发抖,“不要摸里面,不要再顶了…呜…”
在几乎浓烈到几乎可怕的欲望里,她的声音都碎了,她觉得自己真的会被他捅烂。
埃尔温.隆美尔才抽出手,他不知道用什么意味的眼看了一眼元首,他解皮带,脆地把自己
进去,那道
现在已经被摩擦到艳红,她一下一下被这样贯穿,全身上下的皮肤都出汗,但胸部是
的,他偏
,脑子里闪过一些
七八糟的画面,那是在德奥合并的时候,在她那辆专车上,阿道夫.希特勒坐在他的旁边,狂热的欢呼差点要掀翻车辆,她侧过脸去,眼睛闪闪发光。
虽然…但是,现在是这样和她在一起。
他就抱着元首的,往里面挺
,此时埃尔温.隆美尔从她胸前抬首,她已经被
到崩溃,她泪眼涣散,
水滴到两侧勒着她嘴唇的皮绳,从她披散的
发上滑下,那简直就如同普通士兵戴着的狗牌。
她想舔上面的东西。
里面有暗刻的名字:埃里希.冯.曼施坦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