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娼妓。我给她开苞的时候,她的反应生涩,容纳刀柄和纳入阴茎好似没有差别,那时我意识到没把她的处女破干净,再加之她在那张桌上挣扎,哭骂,血线流在我胯部的耻毛上,她这里雪白也许就是天生给人观看的,一旦与耻毛没有修剪过的男人交合就会显出怯态,也很容易被射满,像是奶油都快溢出的面包,而现在我伸向她的大腿,用手掌包住那两片薄薄的淡红嫩肉之后,才去抚摸那个穿了环,在我掌心湿漉漉颤抖的蒂珠。
连黏在上面的精液都没弄干净,真是一条脏兮兮的小狗。
“你也不怎么样嘛。”我忍不住含糊着低头深吻前元首因为惊讶而圆张的嘴唇,她的奶子压在床上时,她的表情似乎一直停留在为什么她无法说服我们,她那双蓝眼睛瞪着我,或许是因为她总是对我们估计过低,而后过于夸大她自己的意志,而我的质疑简直是她遭遇一个接一个失败之后,不管是外交还是成为最高统帅屡屡指挥失败后的又一个打击,她想回击我,但在我用手指用力攥紧那个穿在她蒂珠上的环后,她又在我怀里拼命抽搐了两下,连小腿都翘起,我感觉她的尿液慢慢淋湿了我的下腹,那种滚烫而湿润的感觉渗进了我的军裤里,我错觉正被一条小狗用滑腻的穴口圈地。
“我一直都比你…快松手啊…别动那个。”
前元首开始闪避我的目光,似乎无法高效运用她的语言让她受挫,但她又想抛弃对她无用的羞耻心,不给予回应来让我觉得无趣,但她的喘息都在发抖,仿佛里面那种贪恋快感的信号正慢慢散发在这具让我魂颠倒的柔软躯体,她自己都不了解自己的身体,但她又这样迷恋刺激,迷恋胜利,打了那么多药来让自己亢奋,说不定她就是想被我插,才流露出这种充斥着引诱与迷茫的可爱情。
早知道她有这么淫荡,也许我…不,我当初还以为她脑子里只有怪的思想,外加那个大而无当的战争计划,但我此时只是沉醉的舔吻她的唇舌,她似乎全身的感官都粘附在那个精巧的穿在她蒂珠上的环上,连臀肉都在发抖,连她后面穴口都张开了,一点嘟出来的粉肉叫我用手挤进去,摸她热烘烘的身体内部。
“脏死了,待会又要尿我身上,我不想插这么…”
我的语言太没有说服力了,我的眼睛明明粘附在前元首身上,好似顺着她已经尝过快感的皮肤一寸寸的舔过去,她咬着床单,不知是因为自己的身体而感到羞愧,还是因为我的言语而发抖,我的脸侧生出汗来,把她腿几乎折迭在一起,用手指摩擦被我揉开的小洞,里面的水喷出来的时候,我的手劲简直要把她揉烂。
床板嘎吱嘎吱作响,我直觉我正跌入满是欲念的漩涡,而我去扯开前元首的双腿,也许我的表情这个时候看起来十分凶恶,她的脸贴在我的脖颈上时,表情都是呆呆地,那种肌肤相触的感觉又让我回想起在她身体里的感觉,低而浅的子宫口,插进去她又会乱叫,里面也很会吸,希望别的密谋者没有把她插到子宫口都肿得插不进去…
她的穴口都被我掰开了,被我自己的掌根扶着的东西在完全勃起后,贴在前元首的入口后,我又看见她的穴口翕张起来,里面湿热的软肉仿佛一口被随意搅开的花泥,蒂珠简直如一滴融化的蜜般搭在我的前端,只有那个金属环还硬硬得凸出,夹在那里,只要用手指去摸,仿佛就能奸虐般的肏着那枚肉蒂。
只有门口传来敲门的声响。
我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在紧紧攥着她的腿,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而前元首因为这敲门声僵住,她的脸上浮现出几分希冀,但脸上明明浮现出潮红,我的东西还抵在她的小腹上,把她的肚腹稍微顶进去了一点,热汗将她的肚皮染成动情的湿粉,当我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复情欲的时候,才稍微清醒了一点,而后把那根东西塞回军裤的时候,我只能忍着满腔的欲火,在她的脖颈上咬了两下,那个项圈有浓重的皮革味道,让我心头一跳。
前元首下意识的去挡,她那两条雪白的腿又去绞紧了,不知道在藏什么似的,但依旧能微微看清楚一点熟透的肉红色,她被我叼住项圈的时候,我不知道她在咕哝什么,但一定不是好话,但我并不在意她怎么想的,只是哑声让她在这等着。
他们最好是为重要的事而打断我。
我穿过走廊,接过电话的时候,我才理顺思路,我想这也算是一个好消息,打来电话的是京特.冯.克鲁格元帅,他一向个性审慎,我想他与我通话的原因十分明显,之前我无法把他视为一个积极的密谋分子,鉴于他的态度总显得模糊,他一向没有足够的决心来参与起事,现在当他在电话里试探性的问我阿道夫.希特勒有没有被杀的时候,我知道他与他的幕僚坐在一起,正希望从我们口中得到确定的结果。
我想到我原本怎样向他说清不管前元首是死还是活着却还要起事的重要性,他其实已经接到埃尔温.冯.维茨莱本的命令,但现在仍处于犹豫不决中,我想他为称作战术即兴大师,也有一定程度是因为他过多依赖形势,而我清楚接下来一段话将决定他是否有所行动。
或许他需要的不是一段话。我的视线逐渐穿过曲折的走廊,凝聚在那扇房门前,某种冲动正占据我的脑袋,或许我周边的人都已经从我的情里看出什么,此时窗外的月光照在地板上时都泛着一层极其冷漠的青白色,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突然站起身,而我捂住听筒,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入房间,在我们听到一声沉闷的咚声后,他把不停挣扎的前元首从走廊上拖拽到我们中间。
他的动作太过粗暴,手落在那具身体上时仿佛感觉不到那是具柔软而湿滑的身体,反而像是用力抓住一只破笼而出的白蛇,而她好似已经提前感知到了危机,但她因为不断透支体力,被上校拖出来后,又栽在了地面,而我也凝视着这具我差点就能重温旧梦的身体,前元首挣扎不动了,她的双乳紧贴着地板,许多深发披散在她的脊背上,仿佛正打磨着这具毒如蛇蝎的美丽女体。
我坐在阿道夫.希特勒的面前,看着她仿佛像警戒的动物般汗毛直竖,为了防止她说出不该说的话,上校还找了块破布堵住了她的嘴唇,其实无所谓堵不堵住她的嘴唇,因为她如果知道冯.克鲁格元帅其实清楚所有计划而朝她未吐一言,那我能确定冯.克鲁格元帅一定会站在我们这边,我们所做的不过是令他和我们同命运。
我事先并没有告诉京特.冯.克鲁格,但我请求他等上一会,然后我抽出她嘴唇里的破布,把听筒凑到她的旁边。她还没反应过来,冯.克鲁格就已经在那边开口询问是不是已经断线,而她在听到他的声音后,脸上表情不时的变化,被直接抛弃后的狂怒,发现正有人背弃她的委屈,前元首原本就讨厌他,更是把他视为西线溃败的罪魁祸首,而现在这通电话则是加深了她的疑心,她的脸色阴霾到一定地步,深发搭在她脖颈的一边,那双美丽的蓝眼睛阴阗阗的,虽然伏在我们的膝盖下,但她突然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那边立刻陷入一片混乱,或许京特.冯.克鲁格元帅没有想到能直接听到她的声音,他还以为我们是为了宣传找了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逮捕是假,处死是真,但我想我有义务向他解释清楚,我的另一只手压在她的脊背上,而后慢慢下移,只有手掌抚过皮肤时发出的声响,我还没仔细看看她的胸口,此时倒是因为这个姿势让我看到那本来有些含蓄的起伏,那两枚淡红的乳尖穿了环之后有些肿胀,现在贴在地面,被我的手抓住的时候,还微微在我掌心里发抖。
而前元首被我碰到的时候,几乎触电般的要半坐起来,她看着我的表情,仿佛在看什么怪物似的,接着在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