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朱暄稳了稳急促的呼吸,正视阮豹年轻面孔,意外从中窥到几分欣赏色。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位被礼部推出来送死的软包子,到现在还没有表现出丝毫畏惧胆怯。
用这份名册惹恼自己,他为何不怕?
朱暄勾唇,“本宫觉得,不如何。”
老内侍顿急:“昭阳公主,这可是最好的——”
“本宫平生最厌恶攀附富贵抛弃原配之人,听闻这位王学士在家乡早有发妻,礼部竟连这都没查出来吗?”
老内侍一噎,他从未听闻此事!王松石这小儿,竟敢欺瞒陛下!
“老奴这就派人去查!若真有此事,定要罚他,若无此事……”
刚信口胡言的朱暄瞪眼:“你只管查你的去,难不成让本宫不嫁人等他?他也配?”
老内侍:“可眼下并无更合适的人选……”
朱暄想着那张西北大捷的字条笑了起来,既然有人敢冲到她眼前,她就赌,那人也备好了正确答案。
阮豹:“回公主,合适的人选还有一位,正是定国侯府世子,莫文渊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