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与u米一起在生活,只有我在家里u米才会黏着我
妈妈:「甚么?真的喔~那现在怎么办,可以请医生帮我们处理一下吗?」
我:「我询问看看吧!」
掛起电话后,我询问医生如何处理,最后处理方式是请专门埋葬宠物的公司来带回去先冰起来,然后找时间去火葬后再树葬。
这对我来说是个崩溃打击,养了7年的宠物就这样的离开,而且是无预警的离开令我更加难过。
选好子后,去到树葬的地方,在火化进行时我去旁边烧纸钱然后边喊着:「u米来收钱,去买你最
吃的,你那么
吃,钱多一点给你去买
条,要是没钱钱了再来跟我说,主
再烧给你,现在那边有很多狗狗陪你了,你最
狗狗了,现在天气很冷喔~把你的小猪衣服还有
莓衣服都给你了,要记得穿,那么怕冷的小狗,还有......还有......」我再也讲不下去了,再次的溃堤,我妈妈在身旁安慰着我说:「你这样子u米会捨不得走喔!」我马上擦乾眼泪不再继续说下去。
我开始更加的沉默,不管是家中、同事、朋友与我说话都是简略的带过,感觉没有甚么事能够让我起色,就在雅宣用讯息安慰我时我有感到舒服许多,虽然文字里面没有甚么很温暖的感觉,但是我能感受到她是想让我坚强的走下去,我更加坚决的离开台湾去找我表哥─澳洲。
子一天一天的过,但我的感伤并没有一天一天的好转,我也没跟雅宣说我的决定,与她的关係也越来越陌生,不再像以前一样会去聊天,在我2岁生
那天,收到了许多
的祝福,但我怎么等就是等不到她的祝福,不可否认我确实有点失落,我们从很要好到变得很陌生,生
当天我逃开了繁杂的台北,独自一
来到阿姨在宜兰礁溪所买的温泉套房,我自己买着小小的蛋糕,为自己庆祝新的岁月来临,我许了一个很简单的愿望:「希望未来不要再有失去,不要再有失去的痛。」开始觉得我与雅宣的距离越来越远,我们的缘份感觉将尽,2岁生
是我最孤独最感伤的一次生
,也让我感叹25岁的那一年。
低调的过完生后,
子也是照常度过,每个礼拜某一天都会去与新加
打篮球群组的伙伴们一起打球,就在某天发生了一个小
曲......
「缘分走得太狠让我在圆无缘的缘殊不知原来缘分一直在进行也随时都会喊停要怎么云淡风轻关于我过你这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