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往两侧揉开些,就能清楚看到方才吐出异物的小肉隙,那处实在渺小,令人不禁怀疑它是否真的能容纳充血胀大的阳物。
严穹渊在掌心补倒了些药油,搓热后让金霞綰先趴好,他替人推揉腰、腿一带的穴位、筋肉。金霞綰白皙如玉的皮肤多了一层油水亮光,调和过的药油散发特殊的清新草叶香气,两人心情都逐渐放松。
「好舒服啊。『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金霞綰枕在双臂上,舒服得瞇眼哼出轻笑,像隻小猫。
严穹渊听他这么说也很愉快,虽是藉花草油在推揉皮肉,不过金霞綰的皮肤本就很滑腻,他逐渐加深力道往一些穴位按,也在所经之处点燃欲火。
金霞綰感觉到臀肉里被按得有些痠麻,轻哼着扭动腰身。「哈啊!」他沙哑的讶叫一声,因为严穹渊的指腹往他股间按弄,不时蹭过穴眼,那处的变化他并不自知,只感觉出严穹渊很喜欢玩弄那里,简直爱不释手,而他也敏感得不得了,两手揪着衣衫和被子压抑呻吟。
「呵。」严穹渊低笑了声,他紧盯少年臀间粉润的小穴,稍早取出玉势时,小穴微微张缩的模样很娇嫩可爱,如今又被他指腹揉得越发艳丽。他稍微插入一小截姆指,那圈有着细嫩肉褶的小孔立刻含住,能感受到穴内的嫩肉紧密裹上来。穴里更加湿热舒服,勾起他更多浮念,仅这短暂綺想就令他腿间肉物迅速肿胀,在裤襠里绷得难受。
「啊嗯……六郎,唔、好痒。」金霞綰忍不住扭腰想躲开手指的玩弄,严穹渊也暂时放过那里,双手改而抓牢他的臀,下一刻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惊呼一声,瘫在床间颤慄哼吟:「呃、你怎么、不行啦,那里不……」
严穹渊亲着金霞綰的臀丘,再小口嘬吻至丘壑间的小孔,柔韧的舌尖往穴里鑽探,虽然无法太深入,但胜在舌头灵活。
「啊啊……真的、别……」金霞綰没想到只是被那样浅浅鑽凿,也会被弄得通体酥软,连话也说不清楚。「求你啦,那处脏,唔嗯、哈啊!」
严穹渊撤了舌头,仍在周围白嫩的皮肤上嘬吻出细微声响,情陶醉沉吟:「不脏。」
金霞綰轻喘着坐起来,回头望向严穹渊,那男人的唇也变成妖艳的色泽,平日霜冷却又温柔的眉目凭添魅惑,甚至看来有点危险。金霞綰轻颤了下,一臂向后勾过严穹渊的颈项索吻,这一吻都是那油的味道,太滑腻了,不过香气很好,他咂了咂嘴笑出来。
严穹渊从后方搂抱金霞綰,低头吻咬其肩颈,一手揉着少年的身子,厚实的胸肌在放松时被他揉得有些变形,他搓着少年浅色的乳尖,少年扭过上身环住他颈子,他顺势捞住少年,任其在他下頷、喉结、胸口又舔又吻,他迎合之馀也俯首含住少年胸口完好的皮肤,吮吻出一朵朵淡緋色的吻痕。
金霞綰摸到了严穹渊胀硬的阳物,他不想让人憋坏了,重新背对严穹渊跪坐,一手往后摸到严穹渊那粗大的男形,稍微抓着抚摸几下就往自己股间带。
严穹渊盯住金霞綰的举动,看到那隻玉白漂亮的手握住他狰狞的肉刃,将淫具往臀间塞的剎那,他最敏感的地方被柔软温暖的皮肉夹裹住,前所未有的刺激和美妙令他深吸一口气,舒服得半闔眼吐息。
「唔呃。嗬、啊。」金霞綰发出的呻吟是那么轻细而短促的,因为害羞而压抑一切反应,却反而成了最难抗拒的诱惑。在金霞綰身后的男人逐渐失了冷静,眼眶微红像是忍耐到极限,每寸强健有力的筋肉也紧绷着,蓄势待发。
「霞綰,慢慢来。」严穹渊不由得摸上那细窄漂亮的腰,话音沉哑又温柔的安抚伴侣。
「嗯、哼嗯……嗬呃……」金霞綰感觉仅是半个龟首就把他穴眼撑开,他有点紧张,却又耐不住空虚的往后挪,将严穹渊的东西吞得更深一些。虽是初次承受,他却清楚感受到那东西的形貌,不禁蹙眉嘟噥:「怎么比我想的还、还大啊。」他觉得先前玉势买小了。
严穹渊低笑了声,揉着金霞綰的肩,或抚摸其背脊,试图让人放松,眼下已入了半截阳具,他感到艰难又酥爽,硬热的肉杵在软媚慾窍里凿通肉径,前赴销魂地,他双臂明显浮筋,极力忍着不去催促金霞綰完全接纳自己。
「啊……」金霞綰有时被对方辗烫到了敏感处会颤抖,但他感觉快被撑满了,一手摸上肚脐回首问:「我都、都吃进去了么?」
严穹渊那物还有一小截在外,他看金霞綰面颊泛粉,颈子和整个背也迅速潮红,又努力吞吃他这物,于是温声哄道:「差不多了。你觉得如何?」
金霞綰摸着肚腹轻吟:「好像顶到肚脐眼这里了,好深啊,有点痠胀。你那傢伙比我的还硬、还烫啊,真厉害。不过里面暖暖的,和六郎在一起了,又舒服又开心。」他背对着男人就比较不那么害臊,一脸天真的诉说感想。
「你呢?」金霞綰低头摸着肚子,微微晃着腰臀去吃阳具,一脸害羞问对方感受。
严穹渊怜爱抚摸眼前伴侣的身躯,柔声低语:「很美好,世间极乐。」
金霞綰一手掩嘴轻笑:「哈哈,你真浮夸、啊嗯……你先别动,我、我习惯一会儿。」他前后摆动腰身,两手搭在严穹渊一双长腿上,试着用臀穴浅浅吞吃那粗长肉杵,终于摸索到了容易享乐的地方,爽得闔起双眸,歪着脑袋抿唇闷吟。
严穹渊紧绷得像棵千年古木,而金霞綰就像古木下的一株清雅兰草,迎风摇曳,修长的草叶轻轻摆荡,撩乱了古木周围的风雾和地气,春意渐浓,生机盎然。
「穹渊、穹渊,啊、有点累,好像可以了,穹渊……」金霞綰再度往前伏低上身,稍微回首望向严穹渊说:「六郎,你想怎样都可以。」
严穹渊深深注视他,大手握住少年的脚踝摩挲,有时也怜惜的抚摸其小腿肚,闻言他静默了半晌,忽然嗓音粗礪道:「对不起,霞綰,我忍不住了。」
金霞綰以为自己听错,这男人怎么忽然抱歉?他馀光瞧严穹渊直起身往前倾靠,压着他的下半身有些沉,不过更刺激的是那粗长的肉杵原来还能再往更深处捣,他倒抽一口气,失声惊呼,上身立刻酥软得彻底趴下,双手揪着底下布料被顶得往前颠晃。
「哼呃、呼……霞綰、霞綰……」严穹渊粗喘中夹杂低吼与含糊又温情的低唤,情和欲皆在此时化为巨浪疯狂拍上岸。
室里的动静有些大,那些院子里的鸟语花香、鱼跃清池的动静彻底被盖过。药油在欲火催化下也像是被山气烝润,化作深春晴嵐,床里、室里都瀰漫曖昧的香气,甜得发腻,却又醉人。
「啊、啊嗯嗯,嗬啊啊、啊──啊、啊六郎……嗬嗯……快不行了、我、我里面好像要融了,要、要化开了,好烫……」金霞綰揪着衣衫、被子的手也渐渐乏力,有时又忽然使劲往前挠抓,像是离水濒危的鱼想逃脱,却被身后男人扣牢了腰捞回身下狠狠顶撞。
「别离开,不能离开我,綰……霞綰,跟我过一辈子,我、呼,我只要你。」
「呜,求你、我呜嗯……再撞我要坏了、我啊,好舒服,撞到了,穹渊、被你撞散了,我、我噯、都让你弄,抱我、嗬啊啊──」
千堆雪浪,春潮不绝,金霞綰的矜持被粉碎,他开始放声浪吟,收不住的口涎也如他此时的阳物一样激动得泌出的清液,悄然滴落,牵成细丝或甩溅时与汗水和在一起,慢慢在床被上匯成一小滩。「穹渊、六郎、六郎呜、哈啊啊……」金霞綰承受莫大的欢愉,被刺激得併腿颤抖,几乎翻了白眼瘫在床上,一臂被严穹渊捉住的缘故,他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