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翻脸了,
整天在家吵吵闹闹,就是想让陈烽烈交出仅剩的存款。
每次的打闹越演越烈,让陈平和在一旁备受惊吓,躲在房里暗自哭泣。
陈烽烈不忍心看着孩子这样,最后还是拿给妻子三十万。
这女人拿了钱就和别的男人跑了,婚也没离,
大概是盼着哪一天陈烽烈死了,自己还有钱领。
从此这个家就只剩下父子二人,随着妻子的背叛与离去,陈烽烈也变了一个人。
虽然还是有把陈平和养大,但那慈祥的父亲却已经逝去了。
陈平和对母亲的印象就只是个歇斯底里的疯女人。
他不会想念母亲,母亲对他来说反而是童年阴影,
所以父子都没提过这女人。
陈平和就连母亲的姓名都不知道,也没意愿知道。
而父亲对陈平和来说则是一位有养育之恩的陌生人,仅此而已。
父子基本上各过各的,陈平和上下学,把剩馀时间投资在锻鍊和打球上;
陈烽烈则是中午起床,到处打混摸鱼,傍晚就到熟悉的路边小摊喝酒,
同几个老头一起酒醉,胡扯间聊到凌晨才回家,日復一日。
除了基本生活开销和陈平和的学杂费,剩下的钱陈烽烈都拿去喝酒买醉。
每月两万多的终生俸津贴,勉强支撑父子俩的生活。
倘若陈烽烈不喝酒,他们也不必过这样尖酸刻薄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