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哪都不一样。
“…黎潮。”
是心理作用吗?
他的声音好像也和几年前不一样。
微凉指尖触碰脑后,顺着凌乱发丝、轻轻向下滑动。他将你按进怀中,一下一下、温柔地抚摸你的发丝。
“你有想过我吗?”
不知不觉中,本能抗拒消失,身体慢慢软下,脸颊贴上柔软留香的丝滑布料。他的气息无孔不入。可能是酒的问题,可能是他掺的那些料。你拒绝承认除此之外的原因。
“…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这么说着,心脏却揪了起来。
丝绸质地的衬衫柔软顺滑。胸口第叁颗纽扣硌着侧脸。他的心跳在加速。
扑通、扑通。
听不清从哪边传来。
心跳声。
指尖发麻、身下被残忍对待的位置在轻微痉挛。湿润液体仍在渗出。
数年未见的青年轻柔抚摸你的发丝,喟叹似的吐出一口气,心满意足地垂下头,嘴唇爱惜地触碰你的发顶,声音低柔如梦。
“我一直在想你。做梦的时候,经常梦到你。见面的第一眼,就想这么抱你了。”
“要在…结了婚的现在,说这些话吗?”
你喃喃地说。
过度紧张的汗珠滑过脊背,凉意后知后觉蔓延,小腹却炽热滚烫。他的手指修长冰凉。
…对了,那股不一样的味道…是檀香啊。
之前是酒、薄荷、还有草叶的清新味道。
现在多了檀木味。
触碰你头发的手指并不是刚刚残忍玩弄身下的手,而是洗得干干净净、残留水珠的另一只手。
左手无名指根、形状特殊的戒指勾住发根。轻微疼痛的拉扯感。
你的左手、同一根手指的指根,也戴着这样的戒指。和他极具设计感、像特殊装饰的对戒不同,你手上的是婚戒。
“重要么?”
冰凉指尖下滑、缓缓划过脸颊。青年捧住你的侧脸,眸光暧昧引诱,声气轻柔怜惜。
“你怕吗?”
气息浓稠倾落。
许久未见的、狭长多情的眼眸。睫毛低垂,顶光投下朦胧长影。
他想亲你。
这仿佛是比先前的亵玩、冒犯、甚至奸淫更加可怖的动作。发顶劈过惊雷一般。与那双桃花眼对视的刹那,你忽然浑身一颤,从醉酒、情欲与迷离的漩涡抽离,蓦然清醒过来。
“…不要这样。”
你在吻落下之前偏头躲开。
从手指到心脏都在颤抖。
“——不要这样!”
你重复一遍,感受到他胸膛的温度,身体颤得更厉害,挣扎着后退半步,终于模糊视线,狼狈地掉了眼泪。
“季晓…我爱人、我们感情很好…!…别这样。……叶青,别这样对我。”
分明在挣扎恳求。
分明被拒绝了。
分明是如此鲜明的态度。
——比起先前的半推半就、暧昧游离,却更加脆弱、更加易碎。更能够趁虚而入。
“你怕么?”
模糊视野中,异性薄薄的嘴唇浮现满足的微笑。冰凉指尖再度下滑,停留肩头,不容拒绝地施加力道。你被属于男性、戴着婚戒的修长手指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仰面陷进了雪白床铺。
泪水涌溢的视野前方,叶青似乎慢慢地吐了一口气。
湿透内衣与外裤一起拉着银丝褪去。金属扣清脆解开。指尖熟稔爱抚花芽,前后抚弄湿润阴部。私处早湿透了,对方手法狎昵地拨弄黏膜,拇指掐摁花蒂,食中二指分开黏连肉瓣。黏膜分开刹那,历经高潮的穴口颤巍巍吐出一口淫液,滑至他的掌心。
那是你动情的证据。
夹杂檀香的薄荷气息、顺着覆盖而下的身体滚落。他还在持续挑逗阴蒂,两指轻掐按揉,时不时用指甲剐蹭,身下传来中毒般的陌生快感。双腿不自觉夹紧,你痛苦地发觉自己没办法抗拒这份欢愉,甚至正在渴望进一步的侵犯,只能一个劲儿摇头喘息。
叶青单手捧住你的脸,倾身凝视你的眼睛,不知怎地、喃喃感叹:“你真的…变了不少。”
变得最多的明明是他。
只因为一场称不上恋爱的暧昧过往,把数年后重逢的女性逼上绝路,强迫同意被他奸淫玩乐。这种、和强奸没区别的下作手段…你不相信曾经的那位店主做得出来。
印象中、明明。算是好人的。
异性的性器释放出来。肉红的颜色,形状颀长粗硕。注意到你的视线,青年用指尖捏住根部,半是挑逗地用肉棒轻轻扇打阴唇,响亮的水声。不知是手法问题还是先前润滑过分充足,区区几下暧昧抽打,软嫩肉瓣便可怜地挤压下去,嫣红花芽颤巍巍露头,浊液淫靡飞溅。
身下流出的液体把床单打湿了。
从来、没有动情到这个地步过。
难以言喻的眩晕感。
有几年没见过丈夫之外的男性的器官了?从认识季晓开始,你再也没有和其他男性发生关系。不是因为和他做爱有多舒服,或者你多么有道德底线。是因为你爱他。
毕竟、两边都是优秀的人。社会上不在意婚姻关系的人比想象中更多,这些年追求你的男人并不少,季晓身边同样有环绕的女性。
道德是用来自我约束的东西。你不喜欢约束自己,可仍然从没有出轨过。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不想让他难过。
你爱着你的恋人。他也爱着你。
从客观层面来说,出轨和掩盖痕迹其实相当容易。你们从不会特意查对方的出行和消费记录,从不会质问对方是否与异性关系过密,这不是约定,而是你们彼此高度信任、信任到没必要怀疑的象征。
认识你之前、季晓从没有恋爱过。但你不是。尽管如此,好像直到和他在一起,你才知道什么是「爱」。
你是知道的。
真正的喜欢、怀念和爱是什么样子。
房间里灯是开的。房卡插在取电口。
为什么?什么时候?他早就想好了吗?
醉酒动情、双腿分开、床单浸湿,穴口翕动张合,躺在酒店高层的大床,被男人的性器摩擦花穴。你像案板上任人宰割的活鱼。
……不。
至少濒死的鱼不会感到快乐。
“这几天做过吗?”
性器慢条斯理抚慰穴肉,叶青爱惜地抚摸你的侧脸,并不急着侵入,一下一下、轻柔地用唇齿腐蚀你的抗拒。催淫药般可怕的酒液气息倾落下来。
边界愈发模糊。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热,私处炙烤似的滚烫。明知不该如此,却本能渴求依赖,贪婪感受性器顶端的回弹。
“…为、什么…”
“不是感情很好么?这几天,和老公做过吧。”肉冠若有似无摩擦阴核,传来强烈的刺激。你视线迷离,眼含泪光,被身上青年捏着下巴细吻脸颊,愈发意乱情迷。他用性器爱抚你的私处,蛊惑地问,“和他做也这么湿吗?你看…它在动呢。像花瓣一样…在吸我哦。”
“没…哈…没、做过…”
全身注意集中在身下,酒意去而复返。你昏昏沉沉,被烈酒气息包裹,止不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