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尸体都没能够看一眼,连骨灰都没能留下。一个活,被抹杀的
净净,断了她所有念想。
她那年为此疯魔,却谁都不愿听她一句,也不敢听她一句。
江隶刑把她关进了医院,锁在了病床上,定时定量的输镇静剂让她静心疗养。她像个真正的木乃伊,
涸在病床上,被掏空一切。
安然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她的心在滴血。
每多说一个字,都是在挖她的心,比
体折磨更要她的命。
“你说了什么?”
江衍的指尖碰到了安然不断滑落的泪水。
他眉锁,他不明白安然突如其来的泪水,他根本什么都不明白。
他只知道,他必须厌恶她的惺惺假意,必须憎恨她的冷漠无,必须唾弃她的虚伪卑劣。
安然一定是个十恶不赦的罪犯。
唯有那样,他的仇恨才不会无处安放,那样他才会得到一份心安理得。
好像只有恨透了安然,并不断地摧残她,他才算活着。
因仇雠而病态的心,就是如此畸形。
“张嘴”
安然哭泣着摇,她很难过,很难过。
“江衍....求、你....别这样对我...”
她哭泣着说着这句恳求,也并不是第一次这样求他。安然由衷的感到伤悲却又无语可解。
“我给过你说话的机会了”
“不要...不....呜、”
话音没有机会落地
江衍不耐烦的掰开了她的嘴,撑大,把一根喉
枷牢牢地锁在她的
腔里,绑在脑后,恰好停留在她的喉咙
,差一丝就要让她呕出更多的眼泪。
“呜、”
她无力的摇
“呜、呜....”
她卑微的乞求
却只能被异物限制着呼吸,隐隐作呕,艰难的发出不成型的呜咽声。
泪如雨下,悲从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