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晓得是不是我太过倒楣,在哥哥离家后的半年多,妈妈越来越常发脾气,不只是打我出气,还会在家里砸东西,发洩完再叫我善后。「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她会这样,是因为她开始越赌越大,而且是跟着那群赌徒去外面的地下赌场赌,还签了本票给家,我都是从邻居阿姨们
中得知的。
阿姨们会在傍晚时,聚集在社区的谊厅泡茶,那边也有桌球可以打,我偶尔会去跟那些阿姨们打桌球,就可以听到她们东家长西家短的聊天。
所以,三姑六婆喜欢八卦家也是有好处的,至少我能明白,妈妈越来越
躁的原因。
不过呢……更糟糕的事还在后
。
国一暑假,妈妈开始会在家里,拿着一个圆形的玻璃瓶烧,透过吸管吸里面的雾,导致家里充满一种臭味,妈妈会陷疯狂的欢愉之中。
这个年纪的我,理所当然地知道她在做什么,学校都有相关单位来宣导,我犹豫着该不该举发她?
可是,我只剩下妈妈了呀!
哥哥去外地住校读书,爸爸也偶尔才出现,举发她的话,我该何去何从?
爸爸会将我带在身边吗?
但我连爸爸做什么工作都不知道,我该如何期望他会把我带着?
于是,我决定装作不知道,反正等到开学后,我白天会去学校上课,她要去赌博还是要吸毒,我都能眼不见为净。
晚上她也都会很晚才回家,我躲在房间里,随便她吸毒后要唱歌还是砸东西,那都与我无关,等我早上起床再整理就好。
炎热的八月,林建隆在一个夜里回来了,我第一次听见他骂
。
「臭婊子!我随便你去打麻将,你给我越赌越大就算了,你还他妈的吸安?」林建隆在客厅骂着妈妈。
然后我还听见啪的一声巨响,我躲在房间里,猜测那是掌的声音。
「我会这样还不是你害的!」范语冰怒吼着,「要不是你在外面养别的,一天到晚不回家,让我孤单寂寞,我会这样吗?」
「我每个月给你十几万家用还不够吗?我给你婚姻当靠山不够吗?」林建隆骂了回去,「家用被你赌光了,你跟我要钱我没给吗?」
「我做什么的你也知道,我有很多个又怎样?」
「当初娶你是因为你最听话、最骚,也因为你有两个小孩要养,我才选择给你机会,你现在是跟我闹怎样的?」
妈妈不甘示弱,提高了说话的分贝,「我从良跟了你,是想跟你组一个完整的家,不是要这样独守空闺的!」
「不然你是想怎样?」
「我要你只有我一个!」
「已经让你是元配了还要怎样?我去高雄、去台北办事时,总也需要陪我过夜啊!你又不肯跟着我南来北往!」
「你一定要这么欲求不满吗?」
「他妈的,我就是每天都想,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听着他们的争吵,觉得心烦意,只能拿手机传讯息给哥哥,简略的说明家里的状况,妈妈染上毒癮、爸爸外遇,而他们现在在吵架。01bz.cc
哥哥很快地回应我,叫我把房间门锁好,戴上耳机睡觉,别去涉大
的事,那不是我们能介
的。
我觉得哥哥说的没错,于是回应他晚安,顺便将房门上锁。
只是,在我靠近房门时,我听到了林建隆说:「我看你就是欠,
太痒而已!」
我听到了妈妈大喊着不要,随后又化为一声声的呻吟。
国中的我,早就已经在学校的教育课程,以及同学们传来传去的片中,知道什么是自慰、什么是做
,我也知道
舒服时会
叫。
但此时,我无法理解母亲的感受,跟她做的
是她老公,那应该是她
的
,那为什么她要喊不要呢?她不想跟林建隆做
吗?
可随后,她又叫了,是否代表她舒服呢?
她一下拒绝,一下舒服,是男同学们所说的:『说不要,其实就是要。』的意思吗?
在那年纪的我受到太多父权思想片,以及霸总言小说的影响,觉得喜欢一个
,就肯定是要献身的,喜欢被对方
就是
的表现。
我没有意识到,只要是「强迫」的行为,无论是否在婚姻或在
里,都是不对的。
从那次之后,林建隆在家的时间变多了,妈妈还是照常每天去赌,因为那好像是她唯一的消遣,但比较少吸毒,家里的玻璃瓶都被丢掉了。
但还是有戒断症状,所以她改抽大麻菸,听说都是爸爸带回来给她的,对于爸爸的职业我很好,却也不敢多问。
我不太懂,林建隆到底有没有我妈呢?
应该是有的吧!
至少会为了她增加留在家里的时间,每天晚上跟她做,还因为她戒安毒不舒服,带大麻菸回来给她。
只是,那到底是,还是害,我真的不清楚。
这位「爸爸」留不留在家里,对我来说没什么差,毕竟他也没给我多少父,在我的成长歷程中,也几乎是不参与的,我的课业他没有帮忙,他对我来说是可有可无的存在,除了给钱基本上没有
集。
只是,有时候我在做家事时,都觉得他看我的眼很诡异,有点侵略,我说不上来那是怎样的眼,但肯定不是看「
儿」的慈
眼,让我很不舒服。
林建隆常常在家以后,我跟他独处的时间变多了,因为妈妈还是常常晚归,我放学回到家,要不是家里空的,就是他已经在客厅看新闻。
他总是冷冷淡淡地,抬看我一眼,「回来了。」
「对啊。」我也机械式的回应,接着就没什么集了。
他会问我要吃什么,叫外送或者带我出去吃饭,但这个晚餐时间,一点都不温馨,基本上是沉默无语,只有咀嚼的声音。
偶尔他会摸摸我的、我的脸,目光在我身上打量,说我越来越漂亮、长得好可
,每次他说这些话时,都会有一丝诡譎的氛围……我不知道别
的爸爸会不会这样,但我总觉得,这好像不是一个「爸爸」该有的举动跟语气。
?
国二那年的双十国庆,是我永远忘不掉的一夜,也是我最痛苦的一次连假。
继父林建隆在夜晚0点半时,敲响了我的房门。即便是假,没有玩线上游戏习惯的我,也已经就寝,但出于困惑,我还是走去开了门。
他自然地走进来,将门轻轻带上。
「爸,怎么了吗?」我还是很礼貌的叫他为爸爸,但他的夜造访,让我出于直觉
地感到不安。
「你现在课业还好吗?需要去补习吗?」他开啟了一个诡异的话题,一个不该在夜时探讨的问题。
我看着他一脸困惑,「哦……都很好啊!我成绩都有维持在前三名,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
「就想确认你乖不乖啊。」他给出怪的答案,接着我看见他吞了吞水,缓缓走近我。
他伸出左手,摸上我的脸颊,用他粗糙的食指跟大拇指,揉捏我的耳垂,「你真的是不需要大担心的乖小孩。」
他的行为让我不舒服,于是我微微地后退了点,他却又更靠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