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
影出现在电梯门外。
穿着格子衬衫，低着
，带着厚厚的黑框眼镜，一看就很程序员的打扮。
“抱歉。”男低走进电梯。
他没按楼层，杨涛见是一个，提起的心缓缓放下，主动开
：“你也是加班到现在吗？”
“嗯。”
“你要去几楼。”
“负一层。”
“好。”
电梯门缓缓合上。
下降过程中，顶的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闪烁了两下。
到达一楼，杨涛从电梯里出来。
“咦，电梯里和电梯外温差这么大吗？”出来后，杨涛感到一阵热意。
周一上班的时候，他频频往之前冒着电脑光的地方看，想看看给公司节约用电不开灯的，是不是自己那天在电梯里遇到的。
“小杨，你一直看那边做什么？”同事端了两杯咖啡过来，一杯放到杨涛桌子上。
“我在看在那边工作的是谁，我周五晚上加班，看他在里面工作，连灯都不开，也太为公司着想了，节约成这样。”杨涛端起咖啡喝了一。
“你确定你是看到那边有吗？”
注意到同事说这话时语气里的古怪，杨涛动作一顿：“我应该没看错，怎么了吗？”
“你刚来的可能不知道，”同事压低声音，“那个位置，根本没坐，原本在那个工位的程序员两个月前加班猝死了，大家都不乐意去那边，所以那边一直空着。”
大白天的，杨涛后背蹿起一
寒意。
他是一个月前跳槽来这家公司的，没会主动和一个新员工说这件事，是以这个同事开，他才知道，公司之前出了这样的事。
“而且，你知道为什么大家最多工作到十一点就下班，宁愿把工作带回去做吗？因为，据说啊，那个猝死的程序员，生前经常在十一点之后下班，他会在相同时间里，重复生前做过的事……”
“你快别说了，我汗毛都竖起来了，”杨涛搓了搓胳膊，“不过，我周五晚上，确实在电梯里碰到了一个，穿格子衬衫，始终低着，我看不清他是什么样子，不会我遇到的真的是……吧？”
“你以后还是早点下班为好。”同事同
看了他一眼。
听了同事说的话，杨涛旁敲侧击问了其他几个同事，都得到了同样答案，之后好几天，他都不敢在公司留到太晚，其他一走，他也跟着走。
这天晚上，杨涛还有最后一点bug没修完，他看了眼时间，再看越来越少的办公室，一咬牙，留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