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弯下去,伸手捏住她的喉咙。细细的软软的,像天鹅一般的脖颈,不需费多大力气便可拧掉。
“不过是区区一个孩子,敢要求这么多?”
简德料到他所有反应,依旧毫不惧怕,迎着他冷硬的目光。
“万哥,孩子已经没了,你应该感到庆幸,而非愤怒。这个世界上不会有可以威胁到你。”
“简小姐,你正在威胁我。”
“我是在教你放下。死放不下,是因为已经死了。活
是可以放下的。”简德的语气不容置疑。“万哥,你
我,只是你不说罢了。一旦说出
,
话便成了诺言,软肋,枷锁。多余的感
只会牵绊你的脚步,也会牵绊我。我毕竟姓简,不是吗?”
“不愧是简家大小姐。”尤万称赞道,“既然你已经知道答案,为何执着地我说出
?”
简德闭了闭眼,又有一温热涌了上来,她把泪水
回去,强装镇定地说道:“因为我是个
,是个
。”
“错。”
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她的额,随后是鼻尖,然后是嘴唇,最后是她小巧的下颌。
“你执着于答案,无非是因为你也我。”他在她耳边低语道。恍惚间她还以为他们躺在家里的床上做
,一下又一下,一声又一声,好似苦命鸳鸯,永不放手,直到世界尽
。
“是,我你。”简德轻轻地说,泪已经滚落下来。没有一滴泪比此刻的更加真心,但她知道那是她最后一次真心流泪。
“尤万,我没什么好失去的,我当然可以你。但是你不可以。”
“你说的没错,我不可以你,不可以
上任何
。”尤万吻去她的泪水,像一片羽毛拂过她的心。
“那就好。”简德扯出一个笑脸。“以后就委屈万哥继续和我纠缠了,毕竟我们是合作关系。”
“总要做事的。”尤万抬起
,摸出一根烟来,思索半天终究是没有点燃,只是捏在手里。“简小姐是聪明
,
后的合作必定愉快。”
“你不想知道我以后会在哪里做事吗?”
“总会知道的。有钱一起赚,大家同开心。”
“那是一定。”简德眉开眼笑,可惜那笑容也不太真心。“我出院之后会去拜访你。”
“简德,我小看了你。”
“你从一开始就看低了我。”
尤万未答话,只轻轻点,身影消失在
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