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烦。
这个身分,好烦;这份感情,好烦;这一切的一切,都好烦。
可惜他没有拋弃一切的勇气,更没有那种放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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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
顏之墨突然张开眼睛,发现他躺在床上,房内乌黑的恐怖,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不太排斥这种黑暗,又或者是说,他已经习惯了。
他很享受这种黑暗,这种、一个人的黑暗。
顏之墨不想自己在那边乱想,越想越烦,索性开啟笔记型电脑,处理了两个档之后还是觉得有些烦闷,他将电脑闔上,走出房间,在无尽的走廊上徘徊,最后停滞的,还是这间房。
这间他进来的次数寥寥可数,这间开始她对他的怨恨的房间,这间里面住这一个对他而言永远遥不可及的女人,他却没有个正常的身分能走进去,就算有这个哥哥的身分,也是她最恨他的原因,他最不想要的身分,更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阻碍。
他只觉得脑袋是空白的,手放上把锁,二楼却传出声音。
「半夜进去妹妹的房间,想干嘛?」那带着讽刺话语,尾音还夹杂着冷笑。
随之望去,是余泽霖,他两手勾着二楼的铁栏,眼里带着一丝嘲笑。
y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