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一会儿又道:「上次冤枉你是小偷,这就算是冤狱赔偿吧!」,当然;这只是掩饰之词,她心里明白其实不是这么回事。
姬家桐当然也明白,心里又是说不出的欢喜,又是无限的感激。姑且不说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即使单论救命之恩就已经报答不完了。更何况,他明白陈香凤不只救了他的身体,更救了他的灵魂,使他从悲情的桎梏中解脱了出来,让他能踏踏实实地不去辜负上天假予的岁月。
他们天南地北的聊着,几天下来,陈香凤发觉姬家桐几乎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无论古今中外,无论那一门学问,他都能侃侃而谈,其渊博的程度让她瞠目结舌无法置信。她非常好他究竟有过什么样的经歷,怎么能够有这么大的学问?又怎么会变成了一个退伍老兵、一名工友?可是想到他似乎有着极大的隐痛,便也不敢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