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不见,自己却看得到他所有的细节,所有的无助,而视线对接,也只是单方面的,因为肢体的感觉而成的巧合而已。
“一护……”
手掌抚上他高热的腮颊,柔嫩,细腻,二十六岁的黄金年华,力量达到了巔峰,他从来都是是骄阳一般骄傲顽强的存在,却在自己怀中,露出这么深切的无助和脆弱,“后悔了吗?”
为他擦去眼角的水意,那微温的温度彷彿在指尖燃烧。
后悔吗?
一意孤行,想要挣脱却得到了这样的结果,很有可能再也回不去人间,应该是后悔的。
然而青年眼底却流露出茫然。
“不。”
费力地思索了片刻,他吐出了否定的音节。
“是吗?”
危险的怒意刚刚为这份意料之外的答案升腾,青年接下来的话语却将之扑灭,“因为不做就,永远无法死心……正因为,试过了,所以我不会再这么做。”
“所以,一护死心了?”
手掌滑下,掠过颈项,掠过锁骨,轻轻拨弄着胸膛上被金环穿透的乳头,青年再度颤抖了起来,咬紧了嘴唇却咬不住呻吟,“是的,我屈服了,对你……对命运,你满意了?”
清醒之下的投降,和狂乱间被逼迫出的顺服是完全不同的。
压抑不住的喜悦升上心头。
“不,不满意。”
他揪住指尖的乳头收紧,逼出青年一声痛哼,蹙起了眉心咬紧了唇一脸忍耐的模样反而格外引发欺凌的热切,“说说很容易,但一护前科不良……我要看到实质性的证据才会相信。”
咬紧了的嘴唇显得益发饱满,那上面即使还残留着之前忍耐留下的伤痕,却宛如春花般娇艷欲滴,忍不住俯首吻了上去,探入舌尖深深侵犯,吮住那柔腻的小舌纠缠廝磨,然而这次,舌尖没有如往常一般躲避到无处可逃才无奈被缠住,反而主动缠绕了上来,热情跟祂廝磨共舞。
水乳交融的滋味,是甘蜜般的甜美,从舌根泛起,泛滥到脑髓。
于是持续了很久,直到青年快要晕厥地推挤着祂的肩膀。
“好像是不一样了……不过,我要实质的证据,一护做得到么?”
继续着之前的话题,扣住腰肢的手将人抬起,抽退,然后按住青年的头颅往下。
用意不言而喻。
细白的齿咬住嘴唇,是为难的表情,却在踌躇片刻后,顺从的俯下。
先落下的是发丝,然后是呼吸的气流,继而,青年颤抖着张开了嘴唇。
顺从的姿态下,眉间隐忍的皱褶分外煽情,于是勃发愈加肿胀。
!!!!!!
被柔腻包裹住的欢愉宛如雪白的浪花绽放,更深切的却是被这个骄傲的人愿意俯首服侍的喜悦和满足。
“全部……吞进去……”
生涩,毫无技巧可言,然而单纯的吮吸已经令祂无比激越。
“用舌头……多舔舔……”
青年呼吸困难地涨红了脸,红唇圈绕在赤红硕大周围,艰难地蠕动着,舌头也依言在内里卖力舔舐,绕过茎柱,前后吞吐。
“唔……很好……”
湿腻柔嫩的触感在前端刷过,真是聪明,这么快就会使用技巧了。
“对,就是这样……”
哪怕艰难,生涩,却确实顺从无比,什么命令都乖乖照做,丝毫不打折扣。
果然学乖了。
“唔……唔……”
并不是舒服的事情,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舌头转动都是艰难,更不用提那膨大的头端彷彿要鑽入喉咙一般的兇猛跳动带来的恐慌,但……一定是被触手长时间侵犯过口腔的后遗症,那内部的粘膜居然也在跟硬物的摩擦间泛起了靡乱的热度,兴奋的热流在肌理间流窜,而那慾望的味道——燥热,淫靡,浓烈,勾起了下腹甘美的疼痛。
堕落到这种地步自己……
尊严完全破碎,骄傲践踏得一钱不值,又有什么可保留的呢?
泪水落了下来,那茎柱却受到刺激地更加膨胀了一圈,空气中只有自己艰难的呼吸声和抽动间的水声,以及男人隐忍的激动的声音,“做得很好……再深一点……一护……”
如果取悦魔王就能……换得回到人间,那做什么……都可以的吧?忍耐忍耐就过去了……
后悔吗?
如今费尽全力还不一定能换回的待遇……却是之前不屑一顾的……温柔和包容……
落到这种地步,大概是咎由自取。
或许是后悔的,只是不会承认。
彷彿过了一个世纪,嘴唇和舌头乃至粘膜都酸痛麻痹,男人才激动地在口腔深处爆发了出来,却依然压着头颅不肯放开,一护只得强忍着将粘腻尽数吞了进去。
“咳咳咳……”
“做得很好……”覆上来的吻将唇角的粘腻舔去,交融的呼吸,相贴的怀抱,一个缠绵而不含尖锐的吻,分享的淫靡的滋味,在唇舌缠绵的快感之下,居然也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在一护难止的喘息间,男人沉吟着道,“一护变得这么乖了……是想回到人间吗?”
“我人间的身体……还没死吧?”
“确实没有,但你怎么猜到的?”
因为你不会捨得我彻底绝望啊,一个心如死灰的人,是无法去爱人的。
要的是心而不是一具行尸走肉的话,就不会做得太绝。
“你会放我回去吗?”
“这就要看一护的了。”
“要怎样?”
“什么都可以做到?”
“什么都可以!”
“那么……一护按我说的来吧……”
祂咬住青年的唇,“首先……一护主动一次……我就把这个去掉……”
指尖拨弄着从后蕾延伸出来的细链,勾出青年一声动情的闷喘,“真的……能去掉?”
“当然!下一个姿势做得好,就去掉前面的,再是胸前的……等全部完成,我就放一护回去。”
“好!我能做到!”
果然,给予了目标和奖励,狼狈疲惫的驱魔师立即在眼底燃起了斗志,那灼灼的火焰如此热烈,灼艷照人,之前的脆弱无助确乎诱人,却依然比不过这刻焕发出的光彩。
“那就开始吧!”
祂于是微笑着搂紧了怀中的身体,等待着饗宴的开场。
“已经五天了!”
京乐皱紧眉,“浦原,会长到底能不能醒了?”
我怎么知道啊!
浦原苦笑,“应该能……”吧……
心里还是不由得要大骂一意孤行不说还乱来的会长,就算想要挣脱恶魔的烙印也不是这么乾的,要不是还有一口气吊着,自己就成为谋害会长的罪人了!
真是害人不浅!
但还是拜託醒来吧!祸害就该活千年不是吗?
一边往会长口里灌营养药剂和这几天赶製出来的强效治疗药剂,浦原一边在肚子里骂骂咧咧,嘴里还得信誓旦旦安抚同僚焦躁询问,简直是苦不堪言。
等会儿还有探病的要来……浮竹,雏森,日番谷,这些都还是好的,问一问,抱怨几句也就受着了,最讨厌的是涅,一个劲儿说自己的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