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他低笑:
“说你像猫,一点也没说错。”
楚初乱想:“那你可以不喜欢珍珠吗?猫猫只要我一个。”
钟弋用水打湿她的头发,他第一次给女孩洗头,动作间略微带着生硬,说:
“珍珠只是一只动物,它灵智都未开。哪里懂得什么爱情?谁给它猫罐头,它就跟谁,但有的时候它甚至连给猫罐头的主人都不理。”
“在爱里,属于我的猫真的只有你一个。”
楚初被他伺候着洗头,还听着他一声柔过一声的低语,她困得意识都变得模糊,刚刚的话脑海里只记住最后那五个字:只有她一个。
她重复:“只有我一个——”
钟弋用洗发水揉搓着她的头发,她一瞬间像是头顶一朵云。他蹲在浴缸旁,瞧着她闭着的眼睛,心动着吻在她的眼上,哄她:“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