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错,这个伤疤是在澳门落下的。
赛车服防火隔温,是很难在身上留下伤疤的。
但好巧不巧的是,祁随之从车上摔下来时,手套的魔术贴被勾开,整个手腕赤裸裸地显露了出来,被火星点燃的油箱灼伤,落下伤疤。
明暄抬手轻轻地盖在了那块伤疤上,很轻地眨了眨酸涩的眼。
“很难看。”祁随之岔开了话题:“别看了,害怕的话回头抽个空做个手术把它消掉。”
明暄闭上眼低头,轻颤的睫毛落在了那块伤疤上,颤声道:“好疼。”
“不疼,没事儿。”祁随之摩挲着他的发茬,“我去给你拿衣服。”
祁随之站起了身。
明暄点了头,抬起自己的右手,怔怔地看着自己纤瘦的手腕。
一片光滑,什么也没有。
祁随之拿来的衣服是自己的,明暄裹着浴巾起身,把自己塞进了宽大的衣裤里,裤脚有些长,祁随之单膝跪在他的面前帮他挽裤脚。
手十分不安分地捏了捏他骨感的脚腕。
“祁随之。”明暄面对着他蹲了下去,扯了扯他的衣角,乖得过分,“你为什么这么好啊?”
“你说呢?”祁随之托着他的腰把人抬了起来,“你要睡会儿吗?我得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