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潮气,让屋内永远充斥着一股霉味,地面似乎都能渗出水来,桌椅都在慢慢的腐化,腐蚀和死寂似乎成为了这里的主旋律,所以更高级的军士们从来不住在这里,他们去了更华丽、更舒适的地方,除了海勒。而留在这里的人,就像是一群自生自灭的蛆虫,抢夺话语权,抢夺生存空间,互相倾轧,吞食垃圾。
开灯便会招来蚊蚁,海勒便关紧了门窗,只开了一盏小灯,帮桑德清理了伤口,桑德就那么坐在那,也不反抗,也不出声。
结束后,海勒粗声粗气的对桑德说道:“不要告诉他,好吗?”
这个“他”指的便是纪墨,古纵军队贪腐已经不是新闻了,几乎每年都有新兵被折磨致死的新闻,鸡奸、欺辱驻地附近的女孩、偷窃驻地住户更是家常便饭。在古纵的政治模式中,军队臣服于皇室,服务于民众,但在管理上却是独立的,甚至还可以自行经商,对于军费的分配也由军部上层决定,所以军队出了任何事,只要不闹大,皇室不管,政府管不着,海勒是军人世家,他的家族是军队金字塔最顶端的那一层,是获利者,他虽然看不惯,但他也无能为力,更不想将这些消息传到皇室那去。
桑德沉默的点了点头。
见他答应的这么干脆,海勒也松了一口气,说道:“我教训过他们了,所以你不必担心。。。。”
话还没说完,就被桑德打断了:“如果我是你的人,他们就不会再欺负我了”
海勒一时语塞。
桑德继续面无表情的说道:“如果你嫌脏,我可以用嘴巴”
“我没有这个意思”
“讨厌我的话,把我当成情趣用品也可以,我不会反抗”
“够了!!!”海勒有些暴躁的打断他的话,心里想着这家伙真是不值得可怜。
桑德闭嘴了,不再言语。
“回到你的房间去,士兵!”海勒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