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问:“如果我去了会怎么样吗?”
邵义说:“我亲自面试,刁难你、挖苦你。”
夏眠:“……”
想了想,当时他们好像在冷战。
夏眠故意道:“幸好我没去。”
邵义:“……”
待夏眠拿到自己的眼镜时,戴上。
视线陡然便得清晰。
医院的灯光照的整个眼科亮堂堂的,无数白大褂的医务人员到处走动,唯有穿着一件黑色毛衣的邵义坐在她的面前。
人影散动,他的气质像高山上绝尘的松柏,显得格外的帅气。
每一天他都呆在自己身边,离得这么近,在眼里却很远。
夏眠很久没有看清他的模样,她看着他清朗的轮廓、单薄细致的唇、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深深地印在脑海里。
真庆幸她死而复生后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他。
那一瞬间,仿佛浮沉在晦暗深海中的人,看到了灯塔上遥远又模糊的光。渐渐地变得清晰、真实,永远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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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清晨,家族的助理前往云南,将行动不便的邵义带上了私人飞机。
他得回首都的家中与长辈们复命,还有一些c集团法人代表的交接需要面对面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