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这是在污蔑!”
许幼仪的声音尖锐又沙哑,眼睛里满是红血丝,整个像一只失控
走的兽,脊背紧绷着向前弓起——要不是被铐在椅子上,他可能已经冲到信宿面前一
咬死他了。
而对面的截然不同的悠闲语气,甚至带着点舒适惬意,“你不断美化自己的存在,觉得你是一个拯救失足少
的英雄,通过这种方式给自己反复洗脑,才能把你们的关系界定在男
朋友的上,从而降低你的负罪感,甚至你本
已经对此
信不疑——另外,我只是说你跟那些
的行为
质没有两样,并没有说你是强
犯的意思,需要夸奖你不打自招吗?”
许幼仪气的嘴唇发抖,脑袋嗡嗡作响,胸膛剧烈起伏喘息。
他痛恨地瞪着眼前的,想要反驳,但是说不出一个字。
监控室的刑警凑了一桌,他们旁观全程,亲眼目睹了信宿是怎么只靠言语技能就把他气到原地发疯的。
时间推回半小时前——
信宿揉了揉脸,推开门走进审讯室。
“中午好啊,又见面了,许幼仪。”
许幼仪见到他脸色就是一变。
他本能地讨厌这个狐狸一样的漂亮男,表面上春风和煦,内里却是一把藏着剧毒的刀。
“上次分别的时候我就说过,我非常好你到底在隐瞒什么,而现在我查到了一点有意思的东西,想跟你分享一下。”
信宿冲他一挑眉,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现在我相信你对刘静一见钟了,毕竟想要把她从那里带出来,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应该求了你父亲很久吧——来说一说你们的初见,怎么样?”
许幼仪咬牙冷冷地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在学校里见到刘静,喜欢她就跟她在一起了。”
然而他的心里已经非常慌。
警察都调查到了什么?他们都知道什么?竟然已经查到“那些”了吗?他们是怎么……
“没关系,你不愿意说的话,就让我来猜一猜。”信宿好像并不在意他的反应,单手托着下,自顾自思索道,“你应该是通过你的父亲许宁远接触到刘静的,你本
不会有那种渠道……是在某一次合作结束后吗?”
“刘静一开始是那些送给许宁远的,但你在旁边看到了,第一眼就很喜欢这个
生,于是许宁远就把
送给了你。”
“本来以为只是一晚上的短暂易,但你对刘静动了心,想要把她留在身边,于是就去求你父亲把刘静留下来——”信宿轻轻一歪
,“我应该没说错吧?”
许幼仪浑身血都凝固了,牙齿因为过度用力咬合而不自觉的打着抖。
……他说的没错。
那天,是他的成生
,在生
宴结束后,他又跟着父亲一起参加了一场舞会,都是父亲商业上的“朋友”。
并且他们还带了一些漂亮的“伴”。
许幼仪从小在这种酒池林的环境下长大,对这种事早已经见怪不怪,也知道这些
孩是做什么的。
但他第一眼就喜欢那个孩。
她没有化妆,穿着一条雪白的裙子,清水出芙蓉的漂亮。
于是那个本来应该跟随父亲的生,最后到了他的房间。
……可警察是怎么知道的。
许幼仪浑身脱力般靠回椅子上,喉结用力滚动一下。
他不能把这些事说出来,尽管他并不清楚“那些”的来历,但他知道,把“那些
”
代出来的代价一定不是他能够承担的起的。
就算把这些秘密带进监狱,他也绝对不能在警方面前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