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问，但她不过就是教我衝
的那个教练罢了，去年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我在这里遇见了她，然后她就教我怎么衝。」
「就这样？」
「对啊！就这样，我看她连我的样子都不记得吧？我只是她眾多学生之中最不起眼的那个，不过在我眼中的她真的很漂亮，你也这么觉得吧？上个礼拜你也跟我说她很漂亮。可能跟她是混血儿这点有关係，爸爸是台湾
，妈妈是马来西亚。她好像每年都会因为她爸爸工作的关係回来台湾，然后就在这里当教练打发时间。」
舒苇憋着笑，用带有笑意的眼看着竹雅。
竹雅陷
短暂的混
，等到好不容易才消化完舒苇说的话之后才抬起
看着他。发现舒苇的诡笑，竹雅皱起眉甩开舒苇的手，把身体靠在衝板上。
「是吗？好吧。」她酸溜溜地说。
「别学我。」
「因为你从来没有想要认真和我说任何一件事
。」竹雅瞪了舒苇一眼，「你才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认真，你不是这样的，这点小事根本不会让你提起兴致。你是想要表现给羽珊看？看你这年来衝技术的进步？然后最后装作不经意的被她发现，让她夸奖了一番，最后两又再度聊了起来，一起吃饭，外出，最后做
吗？」
舒苇先是一愣，然后吃吃笑了几声。
「笑什么？我说的太正确了？」
「你这是什么？所以你这几天才不来找我吗？」
竹雅看着舒苇的笑容，他很少这么笑。
「吃醋啦？」
一瞬间，竹雅感到全身的血
都衝上脑袋，让她晕目眩。
「就凭你？像你这样全身邋遢脏兮兮，然后看到正妹就想去
结的臭宅男，你觉得我会为了你吃醋？」
「你的气质跑掉囉，不再装淑
了吗？」
忽然拍打上舒苇的背，他吓的打直腰桿，但并不是因为那冰冷的花，这点小小的波还不足以让时常衝的舒苇惊讶，他更不会怕自己被捲进水底，可是他确实被吓到了。
竹雅在水底下的手隔着衝裤紧紧握住舒苇的
茎，她又搓又揉，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你现在心里想的是羽珊对吧？就算被我这样摸着，心里仍惦记着羽珊对吧？」
「你怎么了？你现在完全变了个了。」
竹雅没有回话，她红着脸继续抚摸着舒苇的茎，那条温热的
状物隔着衝裤逐渐变大，手指如冷冰的冰柱勾着微温的
廓，由底部熟练的往上滑到敏感处，舒苇不禁抖动了一下。
「你看，就连这种状态下你都能勃起吗？难不成想着羽珊就可以让你这么兴奋？就连不是本的手也可以？」
「我说你是怎么回事，你最近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其实我刚刚就想问了，不过看在你的面子上没有直接说出来，你眼睛的黑眼圈简直
的离谱，就连我都没有这么严重。」
「不关你的事，你就专心想着你的梦中，然后靠我的手在这片大海上，在这个你遇见她的地方
出来。」竹雅忿忿说着，右手上下摆动。
激起了许多水花，就算打上竹雅的脸，她也无动于衷，一束一束漆黑发丝下的脸摆着恐怖的表，舒苇升起怀念的感觉，好像曾经见过一次，那是竹雅第一次来找他的时候的表。
「是吗？好吧。不过这样对我来说很不公平。」
舒苇索
伸出了手，直接摸向竹雅别有蕾丝的裤边缘，一鼓作气把手塞进泳裤之中。
竹雅忍不住叫了一声，欺凌的叫声引来不少的侧目，她故作镇定地笑着，试图装作一切都很自然。随后她不甘示弱地扯下舒苇的衝裤，他露出惊讶表，感觉到松紧带已经滑到膝盖的位置，虽然没有漂走但也摇摇欲坠。
竹雅的手技虽然粗糙，但是海中的海流强力地包裹住他的茎，加上竹雅柔软纤细的手指，外冷内热的感受分分秒秒不停刺激着敏感的细胞，舒苇甩甩，甩开差点掌握住他的快感，随后他以手指探。
壁马上取代海水淹没了他的中指，竹雅咬住下唇，面带难色，见此机会舒苇继续探第二根手指，两根指巧妙摸索着他想要寻找的地方，一阵一阵收缩的壁让手指有点难继续往前，不过他很快地找到那相比之下稍微粗糙的位置，舒苇狠狠地用力磨擦。
竹雅马上无力地靠在舒苇身上，那个点是竹雅的弱点，儘管不想承认，但是每当手指磨擦过去每一道微小的指纹都可以带来庞大的电流，然后流窜全身。她轻喘着气，不用想像就可以知道舒苇的表。
得意的舒苇以耳语说道：「我是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但还是不要搞得太显眼。你想在大家面前高
吗？」
竹雅以上吊的瞳孔看着舒苇，刚刚暂时因为快感而停止的手继续动了起来，「你们男生都是一个样子。」
「看来你想继续下去，也好，没关係。反正我当初是怎么说的？你要利用我消遣你的心，把我当作发洩用的工具，不管如何我都可以。」
「你知道吗？这几个月我变得连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周围的都在改变，至从我分手之后我更看得清楚，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的表面与反面，我渐渐可以了解，原来我之前有多无知。」
舒苇的手指持续搅动，竹雅也因此红着脸不停喘息，但是她还是勉强自己继续说下去。
「我有和你说过我朋友的遭遇吗？她喜欢一个学长，学长也对她很好，眼看着两个都要在一起
往了，殊不知那个学长对她好是别有用意的，他想利用她接近另外一个生，那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竹雅轻轻摇动手指，边绕边转，上下搓揉，舒苇的茎颤抖的很厉害，他似乎比之前做的时候都还要兴奋，她感受着舒苇给她的刺激，然后再以相同的感受传达回去。一来一往，两以喘息流。
「说这些要
嘛？那些事怎么样都无所谓吧？」舒苇回答。
「我是在想，你也是如此，你表面上正在做的事背后一定有别的含意，不管是衝还是电脑的文章，更甚至是和我做，你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舒苇的手指速度降低，竹雅也轻轻握在他的茎上，两隻眼睛看着他，他没有回避竹雅的视线，眼中尽是迷茫。
「赎罪……」他沙哑地说。
「什么？」
「我并不是那个可以轻松活在这世界上的，但是也不能轻易死去，这很痛苦，活着是苦死也是苦，我清醒的时候会不停回忆起自己的罪过，睡着时的梦境更是不让我逃避。」
「以前发生的事吗──啊……哈……」竹雅问到一半又因为突如其来的突刺让她松
轻叫。
「不是说要让我出来吗？我看你会先撑不住吧？」
「又要……啊……逃避我的问题……啊……你先不要用啦……」
舒苇微笑，左手扶着竹雅，右手则是用力进攻，感受着她体内的变化，他是知道的，这腰部的颤抖，壁一张一缩含着自己的手指，还有脸上发红的表，嘴里吐出微温的气息，他知道竹雅要高了。
果不其然，竹雅无力地靠了上去，舒苇轻轻用手抱着她，她全身正在不受控制的抖动。这个光景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以一个生来说，竹雅算是十分容易到达高的那一个类型，舒苇之前也没有做的经验，以他这样虽然不差但又不是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