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你们别催我了!”
“你这孩子真是的,小时候还挺省心的,怎么越长大越不省心?你爸最近经常肚子疼,都没敢去医院检查,这下倒好,两千块白白送给别人检查了。”
宋家父母嘀咕了两句,见他实在是烦躁,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他们因为每天都住宾馆,心疼钱,甚至想提出搬去宋淮书的宿舍去住。
这当然不行!
宋淮书烦得不行,只能让他们先回去,剩下的钱他再想办法,不找他们拿。
他安慰自己,郁白可以躲他一时,但总不能一直躲着他。
他总是要回学校来上课的。
学校就这么大,总能找到他。
当然,郁家也想到了这一点。
大学总不能转学,郁白还是要回学校去上课的,就算送他出国留学,也总要办了手续再去。
他们原本想安排保镖,贴身保护郁白,但是被郁白以“太尴尬”的理由拒绝了。
于是他们又联系了郁白的
三个舍友,请他们吃了顿饭,还一人发了一个大红包,拜托他们在学校里多多关照郁白。
郁家人十分满意,舍友们欢天喜地,只有郁白脚趾抓地。
吃完饭,郁白就在三位舍友的簇拥下,回到了学校。
“小少爷,这边请。”
“尊贵的少爷,小心台阶。”
“尊贵的鞋底子,小心灰尘。”
郁白哽住:“你们就不能正常一点吗?”
“噢,少爷,您太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郁白捂着耳朵,想要逃走,却被三个舍友抓回来,一口一个“少爷”。
虽然他们这样喊自己,但是听起来就是比宋淮书阴阳怪气的“少爷”好听。
第二天的公共课上,时隔半个多月,郁白在三个舍友的围绕下,终于又一次和宋淮书见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