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待我一向是好的。”柳如烟低头摆弄着衣角道。
“那姑娘可曾想过,你对家兄之情只是对令尊不能再长期伴你的一种移情,并非儿女私情呢。”
“移情?果真如此么?”柳如烟喃喃道,“我把大师兄当成爹爹,所以如此依赖,不,不可能的。”
摇着头,柳如烟语气中带有了一份迷茫,想起幼时父亲执迷武功派务,无论自己如何哭闹也唤不回如从前般宠爱自己的父亲,最多是让大师兄代为陪伴,大师兄对自己百依百顺,就如以前的父亲一般,那时心中就有一个愿望,永远陪在师兄身边,又唯恐师兄也离自己而去,撒娇耍赖的要求大师兄答应娶自己,前事种种,难道自己这么多年期盼执着的真如眼前少年所说的只是一种“移情”。
“唉,姑娘可好好想一想是否如此,这段时间若是有暇在下愿陪姑娘四处游览,北地风光不同南国多矣。”
丁寿自觉挽救了一个恋父情节的花季少女,又为自己多赢了一丝机会,不由洋洋得意。“若是姑娘痴心不改,在下愿代兄还债。”
柳如烟闻言柳眉倒竖,“竟敢轻薄于我,当我是水性杨花之人么?”
丁寿不觉想抽自己嘴巴,赶紧学着戏文道:“哎呀呀,小生失礼,还请小姐宽恕则个,小姐打也打得,骂也骂得,但求展颜一笑吧。”
柳如烟噗嗤终于笑了出来,“你和大师兄的性子一点不像,真不知道是如何冒出来的。”
丁寿无奈地摸了摸鼻子,“老实说我也想知道,估计这只能问老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