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么多钱修筑堤坝吗?”
这不是又说到点子上了。
李怀叙眨
眨
眼睛,将脑袋抬了起来。
“娘子,我若是说,修筑堤坝用咱们家的私房钱,娘子会不会生气?”
他通红着一张脸,同公孙遥小心翼翼道。
公孙遥大抵是猜到了。
李怀叙这
,心眼虽然多,但实在是不坏,有时候还大手大脚地过分。
不过谁叫他如今是食邑万户的王爷呢?
“那便从你每月的银子里扣,扣到你七老八十,把这钱填上为止。”她没得商量道。
李怀叙脸色登时不好了。
“娘子开开恩吧,这般扣下去,你夫君每个月还有什么盼
?”
“你不是每个月还有朝廷给的俸禄吗?怎么,不够你花的吗?”
“娘子是不知道我一个外放的五品小官,每个月挣得是多少辛苦钱吗?”
“你这哪里叫辛苦钱?你这叫卖命钱!”
公孙遥忍着实在辛苦的笑,一点一点地戳着他的心窝子,戳完二话不说地从他腿上跳下去,自己准备去用晚饭。
李怀叙在原地顿了片刻,立马也追上去,寸步不离紧跟着她。
“你不是刚吃完酒吗?自己去洗洗,一身臭味。”
“吃醉了酒是不能自己沐浴的,娘子要我说多少遍?我等你吃完饭。”
“那你从前喝多了酒,都是谁照顾你的?”
“没
照顾,随便抹一把脸就睡了。”
公孙遥终于嫌弃不已地回
看了眼他。
喝酒上
的李怀叙,整个
看起来都还钝钝的,与他平
里的一副
明贼相完全不同。
她终究忍不住,任他牵起了手,在两
快要抵达饭厅的时候,没叫他坐下,又拉着他直接去往了后院。
她给他擦
净了身体,又给他换上了舒适的寝衣,要他躺下好好休息。
等她用完饭再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榻上彻底睡着,安静的睡颜褪去原先涨红的酒气,露出健康又俊逸的面庞。
每次他这般宁静的时候,公孙遥便总忍不住停留下来,细细观摩起他的样子。
她是真心佩服李怀叙的长相的,嶙峋又分明的五官,明明没有一个是惹眼的,怎么组合起来便能如此好看,如此美如冠玉,举世无双。
她一手支着脑袋,一手逐渐便点上了他的额间,自他的脸颊鼻尖划过,寸寸描摹起他的样子。
你到底想做什么呢,李怀叙?
她自顾自地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