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分高大,轻而易举地就可以把她揉进怀里,再轻而易举地碾碎。
微微颤抖着,又隐隐期待着,他即将的激烈。
整个人被他压着,软软麻麻地向身后沉溺。
桌上的瓷杯掉落在地上,地上铺了地毯,不至于碎,但也发出不小的声音。
“司老师,您没事吧?”外面传来一道女声。
叶舟舟被吓得一激灵,在司济怀里明显地一抖,理智跟着迅速回位。但心跳反应滞后,猛烈又急速地撞击着胸膛,昭示着刚刚俩人没在做什么单纯的事情。
“我是余月白,有点儿事想和您聊聊。”外面的人又再次出声。
司济伏在叶舟舟耳侧,呼吸浓重,压抑着,全身紧绷着。
叶舟舟推了推他,但不敢出声。
“等会儿。”司济全无平日里的斯文礼貌,声音里都冒着火气。
微微起身,正了正蹭歪的镜框,乍一看又是平日里斯文儒雅的模样。
叶舟舟趁着这会儿功夫又再次从他怀里溜了出来,自觉躲进他的浴室里,在嘴边比了个拉拉链的动作,关上门。
“……”
今晚是彻底和浴室杠上了是吧。
司济大力地拉开房门,带起一阵风。
外面地余月白先是一愣,而后很快勾起浅笑:“有些工作上的事情想和司老师聊聊,方便进去吗?”